彆的不說,就說在舉辦宴會的時候,這兒媳婦也絕對不能給他丟臉不是?
或者說,在這方麵,也不會給陸淮陽丟臉。
“父皇,這些吃食不能久放。”
陸淮陽見皇帝差不多吃飽了,才說道:“除了這個鬆鬆糕,其他都不能保存超過今日。”
皇帝有些不舍得,看了看那些吃食,隨即揮揮手,對蘇公公說:“把這鬆鬆糕留一半,我跟岑妃一人一半。還有那個上麵有果子和奶油的鬆鬆糕留半個,其餘的,給各宮送去分了吧。”
“是,陛下。”蘇公公連忙應了一聲。
隨即又有些不解的看著皇帝,忍不住問道:“陛下,那這些東西……要怎麼分?”
皇帝皺眉,想了想,說:“按照位份分,對了,二皇子生母那邊不送,彆的,你看著位份來送。”
“是,奴才這就去。”
蘇公公讓小太監抬著冰桶出去外殿,準備開始分配東西了。
隨即,陸淮陽又把葉南煙準備的這些東西一一拿出來介紹。
先是給皇帝孝敬的那些東西,一套琉璃杯最先拿出來。
接著便是那些止痛藥、咳嗽藥啊之類的。
隨即,便是給岑妃的。
除了止痛藥,還有珍珠粉和那些護膚品。
並且,陸淮陽記得很清楚,哪些是葉南煙讓岑妃自用的,哪些是用來打賞人的。
珍珠粉是內服的,說是外用也可以,她會定時送過來。
岑妃最是高興。
這些東西,除了那琉璃杯價值不菲之外,其餘的,也都極好。
可見那孩子不僅費了心思,還花費了不少銀子。
岑妃隨手打開一罐說是給她用的脂膏,那通罐雪白的脂膏在瓷罐裡雪白如玉,而且傳來一股清雅淡淡的香味。
這香味不俗氣,極其的清淡。
存在感卻又極強,不會像宮中那些味道淡的東西,沒一會兒就聞不到了。
那些太濃烈的,又太俗氣。
也不知道那孩子哪來的,竟然這般好。
皇帝也很驚喜,從盧縣令那裡聽說葉南煙有藥方,治好了他夫人和小兒子的病,他還有些不信。
這會兒,也不等蘇公公來,直接喝了一口枇杷膏。
葉南煙在係統商城買的枇杷膏濃稠味甜,太醫院熬的也沒法比。
皇帝咂咂嘴,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我覺得嗓子舒服多了。”
陸淮陽還拿出葉南煙準備的那些含片和抗生素的藥,一一跟皇帝說了用法。
皇帝越聽,心裡越感動。
“孤瞧不上那孩子的出生,可不曾想,那孩子為孤準備的東西,卻這般用心。”
皇帝歎了口氣,語氣有些內疚:“孤上次去你們那兒,不過咳嗽了兩聲,她就記住了,還準備的這樣好。”
陸淮陽心裡也十分的滿意,更多的是感動。
想著她早晨起來送自己出門的時候,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可卻還是細致妥帖的跟他說了這些東西的用處,生怕出一絲差錯。
聽的時候還沒那麼震撼,隻覺得感動,這會兒跟父皇和母妃複述的時候,才警覺這些東西又麻煩又不容易尋到。
許多還是她親手做的。
“還有這琉璃杯……沒個幾千上萬輛,根本拿不下。”皇帝看著那精致漂亮的玻璃杯,彆提多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