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都察院也是直接對陛下負責,那都察院豈不也不合理?”
現在的都察院都禦史與吏部尚書都是莊太傅派係之人,吏部尚書不會自掘墳墓:
“那不一樣。
祁安部有抓捕權、審訊權,都察院可沒有。”
“那刑部和大理寺都有抓捕權和審訊權,各地州、縣衙門也都有抓捕權和審訊權,豈不也不行?”
吏部尚書氣道:“你這是狡辯。”
“尚書大人不用生氣。
你如果隻是擔心祁安部成為繡衣衛一樣的機構我可以理解,畢竟誰都不願意再出一個繡衣衛。
可是祁安部的官員受都察院監控,如果有不妥行為,都察院可以參奏。
有都察院在一旁監督,大人還有什麼擔心的?
如果尚書大人不是擔心祁安部成為繡衣衛一樣的機構、而是有其他心思,那就不對了。”
吏部尚書沉著臉道:“我能有什麼其他心思?”
“這就不好說了。
比如:
尚書大人的長子前幾日在煙雲台與人對賭,贏了一萬兩黃金。
如果隻是普通的贏錢倒也罷了,可是一萬兩黃金未免也太多了些,而且是與七人對賭、連贏七人。
再聯想到尚書大人的職位,未免讓人浮想聯翩。”
聽葉無唯這樣說,大家的視線紛紛看向吏部尚書。
楚付池內心很詫異:
他都沒收到這個情報,葉無唯是怎麼知道的?
是水長清今日告訴葉無唯的。
水氏一族作為僅次於四大世家的世家,自然有其信息來源渠道。
聽完葉無唯的話,吏部尚書怒斥道:“你不要胡說。”
“我知道尚書大人內心在想什麼。
你長子是在煙雲台的包間內與人對賭的,當時並無外人在場,輸贏結果就連煙雲台的人都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拿不出證據。
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隻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畢竟一萬兩黃金不是小數目。”
吏部尚書原本想再怒斥葉無唯幾句,可他擔心葉無唯真的掌握了證據、當著麵將證據抖露出來就不好了。
於是吏部尚書隻能閉了口。
大家見到吏部尚書的表現猜想應該是確有此事,否則吏部尚書還不與葉無唯死磕到底?
此時尚不是與吏部尚書撕破臉的時候,見吏部尚書不再多言,葉無唯也沒有繼續往下說。
有了這一出,接下來工部尚書與禮部尚書都沒敢多言,生怕葉無唯也抖出他們的秘密來。
不過對祁安部的忌憚更深。
見如此情形,楚付池適時說道:
“葉參領,你擬一封奏折呈到內閣來,內閣商議後再決定是否呈現陛下。”
目的達到,葉無唯也不再多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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