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頭,仔細想了想,剛才被叫去問話的都是各府未出閣也未定親的小姐。
當時與嚴悅交好的那幾位小姐基本都被惠妃叫了去,可唯獨嚴悅沒有被叫走。
這樣一想,好像是挺沒麵子的。
不過,也不儘然,當時也有幾個公府侯門沒有定親的小姐未被惠妃叫走啊,總算還有人陪嚴悅。
羅詩杳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握住她的手,說道:“你很好,是惠妃娘娘她沒有眼光。”
“再說,你計較這些乾嘛?那晉王不是不近女色嗎,誰去了都是走個過場,去不去有什麼區彆,你彆往心裡去。”
然而,羅詩杳的話顯然沒起到什麼實質作用,嚴悅還是那副蔫蔫的狀態,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啊!嚴悅喜歡的人該不會是那位晉王吧!
羅詩杳後知後覺,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她微微睜大雙眼,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後湊近嚴悅,輕聲問道:“你喜歡的人,不會是晉王吧?”
嚴悅微紅著臉,眼神有些躲閃,沒有吭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羅詩杳已經明白了嚴悅的心思。
她輕輕拍了拍嚴悅的肩膀,神色間帶著一絲同情,勸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嚴悅睜大眼睛,滿是不解。
羅詩杳沉吟片刻後,認真道:“晉王這般不近女色,可著實奇怪。既非出家之人,那便必有緣由。依我看,這其中隻可能有兩種情況……”
說到這裡,羅詩杳停頓下來,故意賣起了關子。
嚴悅正洗耳恭聽呢,哪能被羅詩杳這樣吊著胃口,忙搖晃著她的手臂:“快說,到底是什麼?”
羅詩杳勾起嘴角,神秘一笑:“要麼他有龍陽之好,要麼他身體有隱疾。”
嚴悅連忙搖頭,急切地說道:“不可能,從來沒有傳出過他與男子之間有什麼。”
羅詩杳一拍巴掌,蓋棺定論:“那他身體一定有隱疾,說不定他不——舉。”
說完這話,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連忙輕咳幾聲,試圖掩飾自己言語中的大膽和那一絲羞澀。
嚴悅未經人事,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
這樣想著,羅詩杳緩緩抬眸觀察嚴悅,果然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這是懂還是不懂呢?
心裡很是苦惱,羅詩杳這下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嚴悅的發間,卻發現她彆在發間的頭花不見了。
羅詩杳心裡一緊,忙對嚴悅說:“咦,你的頭花不見了,剛才飲宴的時候還在,肯定是掉在了出來時的路上,我現在就回去找找。”
她倒不是舍不得鑲嵌在那上麵的幾顆價格昂貴的水玉,而是怕被彆人撿去,萬一讓人知道那上麵的花朵是用大蒜皮製成……
在這個注重門第和聲譽的時代,任何一點瑕疵都可能被無限放大,成為他人詬病的對象。
羅詩杳深知這一點,所以她必須儘快找到頭花,以免給嚴悅的名聲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嚴悅似乎並不關心那支頭花,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心不在焉道:“那你快去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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