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
而且,還當眾說起了他對周梅有好感。
周樹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好好好,隨便你,我不管了。”
周樹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錢院長看向周樹道:“年輕人,這可是個科技發達的年代,我們能做到的一切,都是你無法理解的。”
在所有人羨慕的眼神中,錢主任捧著一個破破爛爛的皮箱走了進來。
這個盒子是民國年間一位外國醫生贈送給他的。
說完,錢院長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瓶子,裡麵裝著一種透明的液體。
“你們快來看看,這是鏈菌素!”
“除了盤尼西林之外,最厲害的抗菌素。”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錢院長掏出一根注射器,將裡麵的液體抽了出來。
蘇韜對著光線,輕輕一推,就將一顆藥液推了出去,這樣就不會有氣體進入體內了。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男子,正在劇烈的抽搐著,他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灰色,顯然是生了一場重病。
“曹醫生,您看這樣可以麼?”周樹看著準備打周黑蛋的錢主任,悄悄對曹安說道。
曹安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身為一名醫生,他從來都不會敲門。
換句話說,在患者沒有找到你之前,你不能給他治病。
當然,在遇到無法說話的患者的時候,他也會幫忙的。
不然的話,你就會在患者不願意接受的情況下,冒冒失失的救治。
另一方也許不願意合作服藥,或者根本不聽醫生的話。
還反咬一口。
周樹看到曹安的神情,便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周樹總感覺曹安很可靠,也很可靠。
或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隻有曹安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
周樹,“曹醫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的鄰居就有兩個人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既然來的都是醫生,那就沒必要了。”
曹安點了點頭,然後和範彬彬一起,跟著周樹來到了下一個房間。
鄰居家住著一對雙胞胎,老大二十出頭,老二才十來歲。
兩個孩子都被綁架了,他們的父母都快被嚇暈了。
如果他們兩個都死了,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難以接受的折磨。
這兩個家夥的表現,和周黑蛋一模一樣,不僅身體彎曲,見人就撕,雙眼通紅,仿佛失去了理智,看起來極為恐怖。
能夠讓人變異的,隻有一種,那就是狂犬病。
曹安對此也很是不解,因為這才過年沒多久,外麵的氣溫還很低。
而狂犬病通常是在驚蟄過後出現的。
中醫大家張錫純在其《醫學衷中參西錄》裡就曾說過,狂犬是被毒蛇咬傷的。
因此,狂犬病這種東西,在人類中也是極為罕見的。
普通的家貓和狗是不會感染的。
俗話說,狗急跳牆。
這意味著,隨著春天的到來,氣溫也會變得越來越高,一些毒蛇毒蟲也會從冬眠中醒來。
在進入休眠狀態的時候,它們的嘴裡都會含著一些青草或者泥土。
土壤將其體內儲存了一個冬季的毒素都給吸走了。
等它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立刻就會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將身上的泥土全部吐出來。
犬類的嗅覺通常都很敏銳,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能從那些被毒液汙染的土壤中嗅出味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