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以用我的兒子做實驗?”
“你這是何必呢?”
“我們以前沒做過什麼,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對我的兒子如此痛恨?”
曹安盯著這位父親,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你要是不願意,就帶著他離開。”
“你不相信我,那我就不用給你治病了。”
“可我跟你說,你兒子身上的那兩隻母蠱,都是因為你的憤怒才被激發出來的。”
“再不除蟲,再過三個時辰,就是天王老子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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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曹安這麼一說,那名中年男子不僅沒有絲毫懼意,而是憤怒的看向曹安:“好啊。”
“你這是詛咒我兒子嗎?”
“等我的兒子好起來,我們再好好算賬。”
一群親戚看向曹安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敵意,仿佛曹安做錯了什麼。
說完,他的視線落在了崔遠山身上。
這人長得很胖,還帶著一副眼鏡,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
這個人肯定能給我兒子治病。
他的思維非常單純。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崔遠山的麵前。
“醫生,請您幫幫我的兒子。”
“我想你會治好他的。”
曹安聽得眼皮直跳。
該死的。
這句話,他曾經對自己說過。
崔遠山一口就同意了,就是想要給曹安一個下馬威。
“放心吧,我會讓您的寶寶吃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用小孩當試驗品,那是不可能的。”
中年人等人連連道謝。
崔遠山是一名副局長,地位比工廠的楚槐要高得多。
因此,當崔遠山提出要為此子診治之時,楚槐哪裡還敢阻攔?
崔遠山一聲令下,一眾病人的家人便帶著小孩離開了曹安的診療室。
隨後被送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裡。
“小曹,這小子是什麼情況?”等診療室中再次恢複平靜之後,楚槐這一次問曹安。
看得出來,楚槐對曹安的能力,有著極大的自信。
他很讚同曹安的判斷。
曹安解釋道:“此子身體裡有兩條寄生蟲,已經發育成熟,非常危險,若是用普通的驅蚊劑,反而會讓這兩條寄生蟲更加憤怒,進而傷及胎兒。”
聞言,楚槐也是愣了一下。
就算是他,也看不出這個病。
崔遠山的話,讓病人家屬對曹安產生了敵意。
想要讓曹安給自己治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曹安的為人,他也很清楚。
他是個驕傲的人,病人要是說他壞話,他絕對不會治。
所以,楚槐也是忍不住,為楚楓的病,感到擔憂。
說完,他快步走到了崔遠山的房間。
崔遠山正在用自己的聽診器檢查這個小孩的情況。
這個時候,這個小孩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他的身子也變得有些僵硬,弓也變得反張了起來。
誰都看得出來,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時間拖得越久,這小子就越危險。
“醫生,能不能再快點了?”小男孩的兒子看向了崔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