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的。
但她又很清楚,這件事的後果。
這一切,都是賈張氏和賈東旭自找的。
曹安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
曹安見李萍一臉愁容,便不再多言。
他雖也可憐李萍,可是各人各有各人的命數。
一些事情,他也管不了。
當晚,賈張氏便被釋放了。
她一進門便低下了腦袋,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曹安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
一是因為賈張氏上了歲數,二是因為她母親的緣故。
再待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事。
第二,檢舉人並非賈張氏,而是賈東旭,也就是賈張氏之子。
因此,抓住賈東旭就足夠了。
賈張氏一進門,就變得乖巧起來。
她連看都不想看曹安家一眼。
當天晚上。
秦淮茹激動萬分。
和曹安糾纏了很長時間。
曹安的種種身份,讓秦淮茹都有些驚訝。
她的丈夫如此優秀,她當然要給她一些獎勵。
這也是為什麼秦淮茹會如此努力的原因。
第二天,曹安照例來到了一家工廠的職工宿舍。
一進門。
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鼻而來。
結果,婁曉娥和範彬彬早就用抹布將診所裡的地麵擦得乾乾淨淨。
然後用花瓣浸泡,然後用噴頭噴灑。
這樣曹安就能感覺到那股清香。
曹安笑道:“曉娥姑娘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你把診療室布置的很有特色。”
婁曉娥臉上一熱,“曹醫生,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這年頭,什麼千金小姐,都快成臟話了。”
“這年頭,工人階級是最偉大的。”
“大小姐什麼的,又懶又懶,是國民公敵。”
曹安苦笑:“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範彬彬握著掃帚,“曹醫生,我也累了,你乾嘛隻表揚曉娥?”
“真是讓我們這些工人失望啊。”
“範姑娘,謝謝你。”曹安笑道。
“嗬嗬,好大的口氣。”
此刻。
一位年過六旬的老頭,咧著嘴,呲牙咧嘴地走了進來。
遠遠看去,曹安都能感覺到,這位老者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畢竟,他現在的表情,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他的臉色很難看。
仿佛在承受著莫大的痛楚。
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走到桌子前。
曹安看了看老者的臉色,就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先生,我來看看你的脈搏。”
“行啊。”老頭點了點頭。
“那我就和你說說我的事情。”
“疼。”蘇青桑回了一句。
“太痛了。”
“大約七天之前,我突然感到胸口和腰間傳來一陣灼燒般的疼痛。”
“那時候我還能忍,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我以為我會好起來的。”
“我們的工作人員也不是什麼嬌滴滴的,一點小毛病都能治好。”
“應該是前天吧。”
“我的傷口處,起了一個個的水泡。”
“痛苦也加重了不少。”
“昨晚已經很痛了。”
“我是來給你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