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大燕律法,所謂的賣銀嫖娼,是建立在發生了性關係後,並且完成了金錢交易,才構成犯罪。
他們沒給錢,那就是雙方自願的,所以不算嫖。
這一點,我說的沒錯吧?”
廷尉懵逼的點頭,說道,
“好……好像是這樣的,那……那他們去青樓,這件事算是真的吧?這作何解釋?他們嫖了不給錢,那也是犯法的啊。”
沈長恭點頭道,
“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根據大燕律法,官府承認的青樓,隻有官辦的教坊司,其他的一概不承認。
既然不承認,那就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他們不給錢,法律也不能奈何他們,這一點對吧?”
“好像……是這樣的。”
廷尉點了點頭,但又立刻搖頭,說道,
“那他們倆乾了人家兩個女子,這總是真的嗎?”
“這當然是真的。”
沈長恭又扭頭看向了張毅德二人,說道,
“怎麼?本官交代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沒有給廷尉大人說嗎?”
張毅德一臉懵逼,你交代啥了呀?
周虎也是一臉懵,但他比張毅德聰明,連忙輕輕敲打張毅德,示意他彆說話。
見狀,沈長恭不滿的說道,
“你們怎麼不說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大人,這事兒能對他說嗎?”
周虎嚴肅的問道。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嘖,你看你,廷尉大人又不是什麼外人,無論是廷尉府,還是治安軍,咱們不都是為了大乾的平穩安定出力的嘛。
你們不敢說,那我來說吧。”
沈長恭扭頭看向廷尉,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廷尉大人,據我所知,在咱們燕都城裡,有著許多的隱蔽青樓,他們通常打著花樓、酒樓、樂坊等名號,表麵上是跳舞、賣酒等,實際上,卻在背地裡從事著皮肉生意的勾當。
他們給官府交的稅收,全都是酒水、餐點、賣舞等收入的稅收,皮肉生意的稅收可是一分錢沒交過。
這些,都是法律不允許的,不承認的,更不會保護的,應該取締的。
但是他們做的比較隱蔽,本官一時間分不清楚,什麼是真正的酒家,什麼又是肮臟齷蹉的勾欄。
所以,臣就讓治安軍的軍官們,在下值之後,多加加班,喬裝打扮,進入到這些場所裡麵去消費。
若是正常的酒樓,那喝酒給錢天經地義。
可若是皮肉生意,那就確信是非法的,得收拾他們了。”
廷尉眨了眨眼睛,捋了捋後,說道,
“那既然如此,為何不在發現的時候,就將他們抓走,而非要去白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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