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違法成本太低了。
可是他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就不在乎彆的東西嗎?他們不在乎家人子孫的前程嗎?
他們是在乎家人的啊。
還是我說的那個,任何犯罪者,判處徒刑及以上者,三代以內不得參加科舉,不能做官。
笞刑和杖刑一般都是違法不嚴重的,那沒事,徒、流、死就不行了,那些人會被當官的親人撈出來。
當違法成本夠大後,他們才會投鼠忌器,做一個好官,遵紀守法。
同時也避免了官官相護,互相撈人。
你想撈自己的家人,或者是幫彆人撈人,那你就犯法了,你就得進去,你的家人也會被你連累。
陛下,相比抄家砍頭,全家發配,這個三代以內不得參加科舉,已經很仁慈了。
畢竟能被抄家發配的,基本上都是十惡不赦的重罪了,普通人想犯這樣的罪都犯不了。
陛下,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大燕的長治久安啊。”
“好好好,都聽你的,誰讓你是朕的愛妃呢,朕就寵著你。”
燕扶搖寵溺的笑著,撫摸沈長恭的腦袋。
沈長恭滿頭黑線。
“我是你愛妃?那陛下的皇後是誰啊?”
“小唐呀,唐皇後可是朕親封的皇後呢,今晚讓唐皇後侍寢。”
燕扶搖俏皮一笑,把唐欣怡的手拉了過來。
唐欣怡小臉紅撲撲。
陛下真的是兩副麵孔,在外人麵前威嚴霸氣,在她們麵前又壞又惡趣味的,喜歡逗弄她們。
沈長恭冷笑一聲,
“早晚做一張大床,讓你們五個一起侍寢。”
這話提出來,便惹來了一大堆粉拳揍在身上。
回到皇宮,晚上吃了火鍋。
誠如媚煙仙子所說,她吃了沈長恭的火鍋,沈長恭就要吃她了。
春風送暖入屠蘇。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春風拂麵,街邊的柳枝冒出新芽。
沈長恭騎著馬,來到了太學當中,繼續授課。
雖然教材都已經發下去了,但這玩意兒自學起來很慢,趁著他現在還有時間,能多教一些就多教一些。
日後去打仗了,就沒有時間了。
進入太學,沈長恭來到了物理班的門口,便看到了這院子裡站滿了人。
“怎麼回事,本王怎麼不記得,我們班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學子了?”
沈長恭看著眾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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