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王警官。確實麻煩您了。”輔導員連忙感激的說道。
四人隨著王映月來到了位於一樓右側的第三個辦公室。
門敞開著,王映月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兩位值班警察回頭,其中一人點頭示意,並說:“請進。”
三人來到監控室控製台前,王映月朝其中一位年輕的警察說道:
“小徐,辛苦了,麻煩你幫幾位同學和老師把監控調到昨天進來的大學生那間,謝謝。”
“要得,馬上就給你們放大,稍等下王姐。”警察小徐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屏幕放大,“就是這裡,你們看…咦,他這是怎麼了…”
“不好,快讓醫療小組過來!”王映月連忙說道。
其餘四人也愣愣的看著屏幕上的畫麵,得益於近年來國產光學設備與監控設備的不斷發展,關押室的監控攝像頭達到了4k的畫質,畫麵中的李勇正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嘴邊不實的湧出鮮紅的血泡。根據陳寒的個人經驗,這是肺部出血的症狀。
監控室裡的另外一名警察立刻拿起固定電話,撥出分機號碼,向醫療小組彙報了這個情況,。2分鐘後,畫麵中出現了醫療小組的身影,以及2名全副武裝的警察,一人持盾,一人持槍。
持槍的警察拿著對講機彙報著情況,並與醫療小組的成員進行溝通,畫麵中聽不到聲音,但是陳寒他們看到醫療小組的成員點頭,隨即接下來的工作便交給了持盾警察。
持盾警察慢慢的靠近鐵欄,從戰術腰帶上掏出一把橙色的手槍,隨即便扣下了扳機。
“他們在對我的學生乾什麼!”輔導員死死的看著王映月。
陳寒心中一暖,連忙解釋道“導員,這是泰瑟電擊槍,是一種非致命性武器,用於癱瘓人的行動”陳寒也意識到不對,對一個吐血的學生,有必要用這種武器嗎?
“幾位彆急,是這樣的,李勇的情況並不是個例,從前天開始,陸續有這樣的嫌疑人吐血,最開始我們並不清楚情況,但是醫務人員進去後嫌疑人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襲擊醫務人員,我的好幾位同事也因此受了傷,昨天開始,市局便下發通知,出現這種情況先限製嫌疑人安全。另外江老師,請您放心,這對您學生的身體是無害的。”王映月連忙的解釋道。
“那也不能用槍啊!他還是個學生!”輔導員爭辯道。
“我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您也要知道,我們的醫療人員也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自己的家庭,如果這麼做是避免無畏的傷亡,以及我們也要考慮到他們的工作情緒。”說著,指了指屏幕,醫療人員已經進入了房間,先是用紮帶將李勇四肢捆住,然後朝胳膊注射了藥品,接著看到李勇的呼吸變得不那麼急促了。將李勇抬上了擔架,抬出了牢房。
“今天就到這裡吧。幾位辛苦了,也謝謝你們的配合。有需要的話我們會再聯係你們。”王映月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看著氣鼓鼓的女輔導員說道。
四人出了大門。五月份的風已經帶著一絲熱意。但是幾人卻感覺有點背心發涼,畢竟剛剛的那一幕著實有一些令人難以接受。
伴隨著的是沉默不語,恐怕誰也沒有想到,平時身邊經常遇到的人,突然已經是病危發狂的模樣,都有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我們打車回去吧。”輔導員慢慢的說,心情似乎很是不太好。
陳寒不知道是因為她是擔心李勇的安全,還是擔憂學校會因此處罰她,畢竟是她作為輔導員,她的學生現在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故,很難不被追究責任。
亦或者兩者都有?陳寒搖了搖頭,便也不再去想這些。
很快網約車司機就到了門口,幾人上車後一直不語,司機也沉默著並不想聊天,一車人就這樣沉悶著的到達了學校門口。
“陳寒,這幾天抓緊把畢業答辯完成了趕緊回去吧,感覺最近事情真多,這才夏天,就有多事之秋的感覺。”輔導員突然說道。
“好的江老師,您辛苦了。”陳寒有些意外,女輔導員竟然會主動關心她。
“恩,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幾個快去吃飯吧。”輔導員江老師勉強的笑了笑,便朝學校內離去。
“你們說,李勇真的像吸毒嗎?”這時,蔣龍突然說道,“我倒覺得像得了某種傳染病,就像疫情一樣。”
陳寒不禁想到了之前疫情的時候全國風聲鶴唳的情形。
“你這麼一說,感覺是有些像。待會我們科學上網查一查,現在,吃飯要緊。”永遠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的張浪,有些不耐煩,催促著說。
三人在學校外麵入座,就餐的時候,陳寒注意到新聞上也開始報道,要求市民周末儘可能避免到人口密集場所,理由是懷疑新冠疫情變種病毒再次出現在本市。
“管他呢,反正後天就回去了。”一邊想著,陳寒一口將荷包蛋咬破,一邊擦著嘴角,想了想,又低聲的說:“我覺得我們待會可以去附近醫院看看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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