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明共和國西南部山區,部隊工程兵中轉站。
這是留存於紙麵上的一處官方代號。
在向公眾開放的冰山一角,它有一個不起眼的名稱是816工程景區。
盛夏時節,翠綠蔥蔥的山林之中。
一個才從冬眠中蘇醒的夏蟬正歡快的唱著歌。
在它的視野裡,世界是翠綠的,空氣是溫和的,陽光是溫柔的,遠處的江水碧綠而悠遠。
小小的枝頭便是它生活的範圍,高高的樹乾讓它遠離了地麵,在它的認知裡,這裡是安全的。
一陣風吹了過來,一隻倒黴的螳螂被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裹挾著掛在了樹上。
它狼狽從塑料袋鑽了出來,忽然發現前方有一隻肥美的夏蟬。
昆蟲界的掠食者小心翼翼的潛入了蟬的背後。
此時夏蟬終於發現自己的小天地進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螳螂碩大的眼睛冰冷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它已經餓的不行了。
“唰!”的一聲!
一隻爪子猛的刺出。
螳螂卻是被枝頭上的鳥兒伸出利爪給刺穿了。
劇痛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麥肯緩緩的睜開了眼,頭頂射來的白光讓他的視覺器官有些看不清。
“我這是在哪?”
“該死你們在對我做做什麼?”
“隊長,救救我!”麥肯掙紮的更激烈了。
“張教授,實驗體好像蘇醒了。”一名正在操作“達芬奇”手術機器人的外科醫生,通過顯示屏,發現送來的異文明生物似乎是蘇醒了。
“哦?這應該是第一個蘇醒的吧?看來它的身體素質應該是最好的。”張教授興致勃勃的湊了過來。
“它似乎是在說話。”另一名教授湊了過來,觀察著,說出自己的結論。
“哦?你怎麼確定它是在說話而不是在進行某種生理反應呢?比如因為疼痛而引起的抽搐?”
“因為它發出的語言是有一定規律的,雖然隻是短短幾聲,但是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種族是通過語言交流的,並且他們也有自己的文字和圖騰。”說著,他指了指被束縛在一個手術床上的麥肯。
“你看,他的脖子上有某種紋身,之前你們認為這是某種真菌或者苔蘚,但是在我看來這其實應該是某種圖騰或者身份證明。”
“身份證明?你是指他們將身份證刻在脖子上?”王教授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來自渝州外國語大學的這名教授矜持的說:“這隻是猜測,但是我個人猜測,對方的文明結構以及社會結構或許和我們有很大不同,但是對方的嗯怎麼描述呢?整個世界的信息傳遞方式,或許還處於很落後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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