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市,九月。
某學校體育館前。
“他出來了!”
張若冰的瞄準鏡內,陳寒的身影閃現了出來,他一手持槍警戒,一手背對著作出了手勢。
“有感染者,低威脅度。”
“快速上樓。”
幾人迅速的警戒著來到樓下,借助陳寒設置好的繩索,快速的爬到了三樓的廁所。
“唔什麼味。”
饒是接受了軍事訓練的張若冰,一時之間被男廁所的味道也衝的上了頭。
“像是農村的旱廁。”
“蝗蟲”撇了撇嘴,拉了最後爬上來的“拳套”一把。
“冰山,你看怎麼處置。”
陳寒走到了第一間廁所隔斷前,示意張若冰來看看。
張若冰皺著眉頭看了看。
“這應該是個女學生”
“不過為什麼會在男廁所”
女兵“護士”戴著一次性手套,走了過來。
“噗。”一柄鋒利的匕首直直的刺入了隻有眼睛能動的感染者眉心。
又攪了攪,這才抽了出來,拿出酒精棉片,擦乾淨後放會刀鞘。
“看你倆憐香惜玉,還是我來吧。”
她打開了頭盔上的戰術手電,開始檢查起來屍體。
“你們看這裡像是被某種動物撕咬開來的。”
戴著藍色醫用手套的手,翻了翻已經腐爛空洞的腹腔外沿,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裂痕看的兩個男人頭皮發麻。
“如果是感染者的話,一般被攻擊的部位應該是手臂或者小腿。”
電筒的光根據她的目光順勢照到對方那枯瘦的手臂和被褲子遮蓋住的小腿。
接著,“護士”又輕輕的摁了摁對方的胸膛,原本枯瘦鬆弛的皮膚頓時凹陷了進去。
“她首先應該是被撞擊,某種力量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胸口,導致胸椎錯位”
“然後她便動不了了,無論是劇烈的疼痛還是神經被錯位的胸骨壓迫。”
她摸索著有屍體的胸膛,輕微的骨骼斷裂聲響起。
“接著腹部被咬破腸管破裂,大量出血。”
眾人都順著話看向了地麵已經乾涸的血跡,已經大量從腸管破裂而出的排泄物風乾物。
“在快死的時候,又被病毒入侵了大腦。”
“護士”描述著這個女孩的死亡過程,眾人腦海中仿佛浮現出渾身是血的女學生,無助的坐在馬桶上,腦袋上仰,翻著白眼感受著自己的生命慢慢逝去的場景。
“護士”有些害羞的用雙手撐開了一點對方的大腿,往馬桶裡麵看了看。
並沒有排泄物。
“應該是在偷情。”
她篤定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