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管夠,走了!”
李紹輝溜溜逛逛往家走,到了大門的時候當然得跟保衛科說明白,大致看了一眼沒什麼問題之後才讓李紹輝走。
李紹輝鬼使神差的轉到棉花胡同,在中戲的大門口溜了兩圈,什麼人都沒有,這才撓撓頭往家走。
看了看時間還早,去胡同口的理發店去剪頭發順便刮臉。
老師傅把椅子放平了,讓李紹輝躺好,在他脖子上圍一塊乾淨的毛巾,再用一塊熱騰騰的熱毛巾敷在臉上,敷一會就在他臉上用毛刷塗一層肥皂液,再用熱毛巾捂一會兒,然後開始刮臉……
刮的李紹輝舒服的直哼哼,還得是老師傅。
“同誌,掏耳朵不?”
李紹輝一聽還能掏耳朵,當即答應下來,一套下來實在是太舒服了,伸了個懶腰,李紹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發整齊,臉好像要發光了,十分清爽舒適。
李紹輝正在那扒拉頭發呢,餘光看見外麵好像是許大茂推車過去裡麵的小胡同了,那也不是四合院的方向啊……
“他去這乾什麼了?”李紹輝看著窗外喃喃自語。
老師傅笑笑說:
“去那死胡同還能乾什麼,找女人唄!我這天天見得太多了!”
“啥?還有?不是說之前都集中改造過了嗎,結婚的結婚,回家的回家,還有醫院和劇團接受……”
“你才多大歲數,知道的少,醫院和劇團能接收多少人,滿打滿算60人都不錯了,確實有結婚的,但加一塊一共能有多少,到最後還是有不少人偷偷當了野雞,那個胡同家家都有後門,真有查的也不怕……”
李紹輝真是長見識了,剪頭發一毛八,全算上也不到三毛錢,李紹輝給了老師傅三毛錢,說了句不用找了,急匆匆的往出走,他倒要看看這許大茂到底要乾什麼。
許大茂鬼鬼祟祟的四外張望,看見沒人之後才一頭紮進胡同裡,李紹輝就躲在胡同口的大牆後麵,正好聽見了許大茂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位爺,您來遛彎呀”?”一個婦女說道。
“對,我來溜溜……”許大茂壓低聲音說。
那人一聽有門,眼睛都亮了幾分,說道:
“那您彆往前走了,咱這價碼合適,前麵大班也爆滿了……”
李紹輝不知道大班什麼意思,估計就是大一點的窯子,許大茂隨即說道:
“大班爺也能花得起錢,不差那三瓜倆棗的!”
李紹輝這才明白,越往裡麵越貴,剛才那人不能直接說那裡貴,不能傷了客人的自尊。
那婦女一聽不是差錢的主,笑容更甚了,壓低聲音說道:“我這人少清淨,裡邊的牌麵可不比裡麵的大班差,一看您就經常來,這次給你算便宜點,以後經常來捧姐姐的場!”
許大茂一聽心動了,看了看院子裡說:
“你這是臨道第一家,安全不?”
“瞧您說的,乾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安全,您就放心的玩!”
許大茂一聽頓時放心了,搓了搓手,推著自行車就進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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