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啊!廠長,昨天下班之後李科長是為了救我媳婦孩子才受的傷,我得去當麵表達感謝啊!”
李懷德鬆了口氣,不是鬨矛盾就好,於是拿起電話給下麵科室打電話調地址。
放下電話之後,李懷德看了看時間說:
“周科長,地址一會給你,但是今天咱們倆可是得去局裡開會,你怕是走不開啊……”
“這……”周江倒是忘了這一茬。
“沒事的,晚上下班去不也是一樣嗎……”
“唉……那好吧……”
李紹輝這一天過的十分舒服,除了胳膊微微疼,彆的都沒什麼事,於莉照顧的很是周到。
“哎,你們聽沒聽說,老李家小子調戲婦女被人打壞了胳膊……”
“沒聽說啊,怎麼回事啊?”
“我怎麼聽說是跟人家打仗鬥毆弄的啊……”
“可不是嘛,聽我們家老頭子說這下子科長當到頭了!”
“你們可彆瞎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猜啊……”
中院的幾個老太太一邊乾活一邊小聲的議論李紹輝受傷的事,以賈張氏為首,娛樂匱乏的年代,經過她們的嘴說出來的事就像親眼看見了一樣。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工人們陸續都回來了,易忠海回了家,喝了碗涼茶,這才舒服了點,一大媽將飯菜端上桌,又給聾老太太裝好一份去了後院。
易忠海喝了口酒,就將酒壺放在了一邊,天氣炎熱,實在是喝不進去,簡單的吃了口飯,拿著扇子就出去遛彎了。
李紹輝在家憋了一天實在是無聊,估摸著傻柱應該快回來了,於莉在家做飯,他就出去撩閒。
不多時,周江進了四合院,身邊還帶著兩個人保衛科的人,主要是經曆了昨天的事,他也謹慎了許多。
“同誌,李紹輝是不是住這個院?”
閻阜貴正在澆花,閻解成穿著大背心坐在門口抽煙,開始也沒當回事,抬頭一看是保衛科科長來了,立馬掐滅了煙站起身。
閻阜貴不認識周江,推了推眼鏡說:
“紹輝啊,他是住這個院,你找他有事嗎?”
來的三人都是體格健碩,不說凶神惡煞也是一臉橫肉,也就周江能好點,不過臉也是黑的發亮,閻阜貴自然得問個明白。
閻解成在一邊拉了閻阜貴一把,小聲的說:
“彆問了爸,這是我們廠裡保衛科科長!”
“保衛科科長?”閻阜貴微微吃驚,怪不得壓迫感這麼強。
周江笑笑說:
“在這就好,我找他有點事,他住哪?”
“住在後院!”
周江道了聲謝,帶人轉身朝著裡麵走,閻阜貴將手套直接扔地上,也小跑著去了中院,閻解成出聲問道:
“爸,你這是去哪啊?”
“還去哪?出大事了,保衛科長怕不是來抓人的,昨天李紹輝到底是打了誰啊!”
閻解成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也跟著跑過去看熱鬨,但是現在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李紹輝要是出事了,那於莉的工資他還能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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