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孫子!”傻柱惡狠狠的說,“你下手一點都不重,這也就是他現在跑他爸媽那去了,要不然我也忍不住揍這孫子,人家婁家是多麼信任他才告訴他這些的,他辦的事是人能乾出來的嗎!”
易中海此時也不說話了,明顯也是強忍著火氣。
“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往前看吧,許大茂這次沒幾年緩不起來了!”
“真是便宜他了!婁曉娥一家被他逼的背井離鄉,唉……”
……
時間來到十月份,於莉晚上肚子疼的厲害,閻解成此時慌了神,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閻阜貴披著衣服睡眼朦朧的過來,三大媽也跑過來檢查情況。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啊,這是要生了,趕緊去接車,送最近的醫院!”
閻解成慌張的就出門找車,三大媽開始給於莉找衣服,進入十月份之後,早晚溫差比較大,現在外麵氣溫才幾度而已,孕婦可不能受涼。
閻家的動靜驚醒了前院的人,紛紛出來幫忙,終於是把於莉送到了醫院,閻解成和閻阜貴在外麵走廊來回踱步。
淩晨四點,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閻阜貴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這個當老公公的不方便進病房,騎著自行車回家了,淩晨四點就倒了杯酒,不時的傳來笑聲……
李紹輝是第二天一早知道這個消息的,秦京如在那邊說的繪聲繪色的,像是她看見了似的。
李紹輝是真想看看孩子長什麼樣,但是一大清早過去感覺不是那麼好,太容易惹人懷疑了,乾脆等著晚上下班叫上傻柱一塊去。
李紹輝中午正在辦公室裡想送孩子什麼禮物好的時候,下麵人過來彙報,抓住一夥廠裡偷煤的盜竊犯。
“偷煤?這大白天的他們膽子太大了啊,真是不把保衛科放在眼裡啊!必須從嚴處理!”
“是,主任,其中還有一人屬於從犯,據他所說,他隻是幫忙運了幾趟,沒參與偷和買賣,隻是掙點跑腿錢……”
“這樣的人更可惡!”李紹輝靠在椅子上說道,“知道盜竊還包庇,為了點小錢連軋鋼廠都不顧了!一塊送走!”
“可是那人說是你鄰居,所以我尋思過來問問你的意見,畢竟他這個事可大可小……”
李紹輝疑惑的問:
“我鄰居?誰啊?”
“閻解成!”
“閻解成?”李紹輝都氣笑了,他老婆在醫院生孩子,他可倒好,跑來掙快錢了……
“其他人都移交上去,閻解成先關在保衛科,通知他的家人,等明天再說!”
“是,主任!”
醫院中,閻阜貴急的團團轉,三大媽拉著閻阜貴的胳膊說:
“這下子可怎麼辦啊,你說這孩子怎麼會想去偷煤呢!”
閻阜貴也是愁容不展的說:
“都怪你!說什麼公家的東西偷了就偷了,現在好了吧,人都被抓起來了,你是不是不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嚴,弄不好連咱們家都得抄了!”
“啊?這麼嚴重?”三大媽徹底傻眼了。
閻阜貴坐在醫院的長凳上說:
“咱們也不認識什麼廠領導,隻好去求求李紹輝了,看看他能不能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