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布話落。
大堂內霎時間針落可聞,一眾文武包括張靖,都不由咧了咧嘴。
看向呂布的目光。
也充滿了怪異。
“呂布這話說得不錯!”
老實人典韋開口道:“要說明主,天下間非俺主公莫屬,要是換成其他人,俺第一個不服!”
“末將附議!”
“吾等附議……”
眾人聞言趕忙起身作揖抱拳,他們對典韋的話,還真不好反駁,也不敢有疑義。
“好了!”
張靖眼看著話題跑偏,麵色古怪的擺了擺手道:“方才誌才所言,也不無道理,汝等可還有其他見解?”
“有!!”
不待其他人出言,呂布麵色焦急道:“那個什麼誌才的話,根本就是放屁,隻是吾的前半生,恨不逢明主,其實吾是一個忠義無雙之人啊!”
“吾都說了,願意為汝效命。”
“汝到底如何才能相信?”
此時的呂布,心態都快崩了。
眼前這群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連他的赤兔寶馬,也是說殺就殺,對他的態度也極為疏離。
想他堂堂奮威將軍,大漢溫侯,並州飛將,如今落得連投效,都得看彆人臉色。
“奉孝。”
對於呂布的話,張靖並沒有理會,而是把目光投向郭嘉。
“……”
呂布見狀也趕忙看向郭嘉,這個讓他淪為階下囚的青年。
“主公。”
郭嘉掃了一眼目光惶急的呂布,朝著張靖施了一禮,斟酌道:“屬下依舊認為,這呂布並非毫無可取之處,隻是其長於邊野,又自持勇武,難免為他人算計,才落得如此境地。”
“不過其人桀驁難當。”
“如何處置,還請主公定奪。”
眾人聽完以後,不少人微微蹙眉,不過都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投向主位。
“張將軍!”
呂布急忙道:“這位先生說得不錯,吾是被算計的啊!”
“隻要將軍開恩,吾往後定能為將軍建功立業,縱馬殺敵,天下無人是將軍的對手……”
“誌才。”
張靖打斷了呂布的滔滔不絕,看向戲誌才道:“高順,張遼二將如何?”
“回主公。”
戲誌才恭敬道:“這些天下來,張遼高順二將,雖未鬆口,但屬下對張遼有幾分把握,隻不過高順此人油鹽不進,隻求與呂布同死。”
對於呂布的這些麾下。
這些天都是由戲誌才安撫招納,其它人還好,隻要說可以活命,幾乎不做多少猶豫。
隻有少數將領。
還在堅持對呂布的忠誠,或者說是在堅守自身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