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因開車連續三本書進小黑屋,這一世我卷土重來,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這類題材我一年前就寫過,人設也用了很多本書,所以我沒抄任何人)
(這是一個輕鬆愉快的狼人殺戀愛故事,輕鬆向的圓滿結局。我在儘可能描述一個失憶者的狀態轉變,如果您想看的是評論區說的職業舔狗文,那可以避雷了。)
“在深夜無法入眠的情況下,您會對以下哪個選項產生性幻想?”
【a圓臉絡腮胡白襪男】
【b科莫多巨蜥】
【c15t黑色速騰的排氣管】
【d兒童公園後門矮牆上的黑貓警長彩繪】
???
江流懵懂的望著白板上的問題,悄悄打量了一下這個診室。
這尼瑪是正經醫院嗎?
“醫生,抱歉我選不出來。”
“恭喜你,失憶並沒有給你的性取向帶來變化。”
“你的問題和性取向有關係嗎?”
黑色速騰的排氣管是什麼性取向?
江流用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看著麵前圓臉絡腮胡、看不清襪子顏色的醫生。
醫生也挺無奈,他收起白板說道:
“管他呢,總之這是最後一道小測試,你可以通知家屬出院了。”
能出院了嗎?
江流怔怔無聲。
這是他住院的第十天。
在十天前哪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騎著小電驢在十字路口被撞飛。
事情到這裡仍然和絕大部分交通事故一樣。
昏迷不醒的江流、好心撥打120的路人以及醉酒肇事逃逸的司機。
唯獨在診斷結果上出了大問題。
在外傷和腦震蕩以外,江流多出了個毛病。
失憶。
這毛病最初根本沒人發現,直到在江流蘇醒警察取筆錄問到具體情況的時候。
江流才猛的意識到好像忘了些東西。
失憶的人很難短時間捋順自己忘了什麼。
在醫生提出的諸如家人、成長環境、朋友、戀愛對象、時間線等參照物的幫助下。
江流逐漸捋順了腦海裡的記憶。
他叫江流,今年二十歲,母親是個超市收銀員。
南江大學的大二學生,但在校外有個兼職
當說到兼職這個問題的時候,江流抬頭看了看眼中含淚的媽媽。
選擇吞下了這個回答。
在戀愛方麵江流的回答變得非常遲疑。
他對醫生說他沒有對於戀愛的記憶。
醫生說沒談過戀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