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好奇的是,薑羽貞怎麼變的這麼悶。
這種情況她找個話題離開更好一點。
直到兩個人起身要走,壽星安安忽然開口:
“都祝生日快樂了,也不敬姐姐一杯酒。”
“以前薑羽貞把你當寶貝一樣養在家裡,咱們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句話的信息量對於江流而言是死去的記憶。
忘掉了可不就是死去的記憶。
他不清楚。
但這杯酒他不想喝。
“我不太會喝酒,你們玩吧。”
“小男模怎麼能不會喝酒呢,不給錢不喝是吧,要不姐姐掏錢?”
安安其實沒有針對江流的意思。
她針對的就是薑羽貞。
生日聚會說走就走,安安肯定是有火氣的。
隻是這話按照她和江流的關係來說,確實是有點越界了。
但是江流沒生氣。
因為人家說的挺對的。
所以他準備不理人直接走。
但有人有意見了。
薑羽貞轉過頭雙手駐在桌子上:
“小男模也是你叫的?”
“哎呦,不會是愛上了吧?小男模有點手段啊。”
安安歪著頭打量江流,眼神肆無忌憚繼續說著:
“小男模這種東西隻適合逢場作戲嘞,可不適合戀愛。”
“叫我彆來是擔心彆人叫我小男模?”
江流玩味的打量車子控製台上的豬豬俠玩偶。
是個帶彈簧的搖晃版。
你彈一下,就有個ggbond搖晃著衝你傻笑。
這玩偶擺設明顯是自己的風格。
“下次我做什麼不要拉著我。”
薑羽貞一如既往的跳頻說話。
永遠不接彆人說的話,就跟電台竄頻道了似的。
她在怪江流把她拉走,否則她可能把酒杯直接塞安安嘴裡。
“有什麼好氣的,話說咱倆是我當男模的時候認識的?”
江流的兼職嚴格意義上確實算男模。
他那個搖搖欲墜的家庭情況,肯定是要想辦法賺錢的。
網管、外賣之類的他都乾過。
但想要來錢快還適配上學時間,那男模就是性價比最高的工作。
他家向來沒什麼存款,他媽超市收銀員的收入隻有三千五,平常慢性病吃藥、檢查的錢剛剛夠。
所以江流自己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一沒犯法二沒傷天害理,還能掙點錢把家撐起來。
他還挺感謝這個工作收留他呢。
挨罵也是正常的,在彆人眼裡沒骨氣的人才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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