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事都寫在臉上啦。”
李神諭把手從耳朵上放下來,
讓我聽你們之間的故事,我死都不會聽。
但要聊聊我和他的故事,那可就不困了。
“我和江流的故事可就長了”
陳舒挽擺出一副傾聽的架勢,但並沒有太專注。
因為這對少男少女的故事都記在檔案裡。
她心裡其實有數。
大概李神諭會從網吧初見開始講,講他們在人生最自由階段的有趣經曆。
可她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勁。
怎麼好像有點攻擊性啊?
“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是跟江流一塊,我喝兩杯就醉了,他把我背起來走。”
李神諭講的眉舞飛揚,光是這段話顯然沒什麼攻擊力。
但她非要在後麵加一句。
“你人生裡第一次喝酒跟他在一起嗎?他背你了嗎?”
這就是李神諭絞儘腦汁選擇的打法。
以“我有,你沒有”為出發點展開範圍打擊,
陳舒挽感受著拉胯到極致,像是小孩子奮力打成年人一拳的攻擊力。
差點沒憋住樂。
真是好玩的小孩。
“沒有。”
她承認的很坦然。
雖然她知道人生的各種第一次,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但顯然簡單的喝酒並不意味著什麼。
“我第一次包夜和江流在一起,你有過嗎?”
“我第一次去按摩和江流在一起,你有過嗎?”
“我第一次住帳篷和江流在一起,你有過嗎?”
“我第一次被魚塘主追著跑是和江流在一起,你有過嗎?”
“我第一次好奇想嘗嘗煙的味道,被江流揍了一拳,你有過嗎?”
複製粘貼性的句式聽的陳舒挽頭痛。
雖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經曆,可李神諭才多大?
無數個第一次都在江流的陪伴中度過,這足以讓小女孩產生依賴。
陳舒挽說完全沒情緒是假的。
哪怕是作為旁觀者的身份,
單純聽一個“女孩的很多人生第一次,都有喜歡的男孩陪在身邊”這種經曆,大概也會產生一些驚歎和羨慕吧。
但她不是旁觀者,是競爭者。
“故事真的很美好,但我是他女朋友。”
“陳醫生,你玩不起!”
李神諭想要捂起耳朵,但為時已晚。
壞女人迅速的用頂級攻擊力鎮壓一切。
陳舒挽也不想用這種身份作為殺手鐧,畢竟男女朋友身份說到底名不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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