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股權就比經理人高級。
而是江流必須儘可能的要掌控權。
不能好不容易拿到手點東西,還要受製於人。
即便是砸錢換。
家宴上大家三言兩語就會定好江流的起點。
等這場家宴結束,如果你覺得工作不舒心再回來找家長們要說法。
彆人隻會覺得你小子能力不行。
江流和薑羽貞互相對視一眼,這場家宴的基本目標已經達成了。
但江流的眼神裡煥發出其他光彩。
股權的機會雖然爭取來了。
但這個錢不能我出。
錢袋子今天來隻起到個裝飾的作用。
江流壓根就沒想讓她掏錢。
真當我吃軟飯的了?
“堂嫂,我剛才放車裡加餐的兩條魚呢?”
“我剛才吩咐後廚去做了。”
始終注意著主桌動態的裴安寧迅速回應。
主桌上的人都聽著這兩句話摸不著頭腦。
咋,怕到了江家吃不飽?
你還帶兩個菜過來。
“二伯,我搞事業的話,家裡不給出點啟動資金嗎?”
“去嘉行隻是磨煉磨煉能力而已,江家不準備繼續投錢進去。”
掏錢是不可能的,誰會往爛攤子裡扔錢?
本來就給你空降過去當個閒職而已。
是你自己非想要股份。
難道還要家族給你掏錢?
騎牆派在這個關頭默契的保持沉默,往外掏錢這事越界了。
江老三也沒這麼大麵子。
你有錢袋子又不想掏錢?
大侄子,這事是你理虧。
就這樣沉默了接近十五分鐘,裴安寧終於從後廚姍姍來遲的趕過來。
她親自端著盤子放在桌上。
故作驚訝的說著:
“這魚從哪買的,好香。”她在無聲中給江流遞話。
“不是買的,彆人送的。”
“堂弟,有這種渠道的話讓他給家裡送一些,後廚的大師傅都在誇呢。”
“這魚是在來的路上碰巧收到的,就在莊園外圍的湖邊上。”
這魚不一定好不好吃,大師傅也不一定誇沒誇。
重要的是這話一說出去。
有人會應激。
江舊歲疑惑的開口詢問:
“莊園裡還有賣魚的?”
“不知道啊,那老頭說要認這兩條魚當父母,準備從魚肚子裡生出來。”
“那是你大伯。”
江舊歲抿了下嘴,手反複在茶杯上摩擦,顯然這事明顯超出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