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微生嘯天回家就把戶口本偷了出來跑去改名。
在被家裡的老父親抽了幾百個來回後,他仍然執意要叫微生嘯天。
並大聲詢問他哥:
“哥,這名字霸氣不,你給爸講講這裡麵的深意。”
他哥當即踹了一腳家裡的鬥牛,胖狗衝著天哀嚎咆哮。
“你看,哮天,多霸氣。”
任何人都有一段難以忘懷的趣味時光,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都在歲月磨盤下碾成塵埃。
隻剩腦海中一些鮮活的身影和嘴邊釋然的笑。
早已到了中年的微生嘯天想起年少時的時光,血液裡仍然會煥發一些不屬於中年人的勁頭。
“能和老三結個親家,至少也能幫幫孤兒寡母。”
這就是微生嘯天答應這門婚事的原因。
當他哥對他說了這事以後,他第一選擇是不同意。
但聽到是江老三的兒子要回家。
他沉默了一會選擇聽聽女兒的意見。
聽到江流這個名字,微生岫也沉默了。
“我如果答應的話,能幫到家裡嗎?”
兄弟反目是件再常見不過的事。
年少時的一語成讖,總會在若乾年後擊中你。
曾經跟在江老三身後喝酒、飆車的兄弟兩個站在了對立麵
微生天和微生嘯天,真的變成了咆哮和被咆哮的關係。
微生嘯天在家裡勢弱,如果答應把適齡的女兒嫁了。
微生天允諾他,可以從被發配到的北方回到集團裡。
“你不用考慮爸爸,你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爸爸,你彆有太大的心理壓力,我們就去看看好啦。”
“好。”
家宴上。
微生嘯天的表情更多的是釋然。
不是所有人都有江新年那樣的狠勁,敢在外麵硬扛二十年都不低頭。
二十年可是7300天,再硬的骨頭也磨平了。
他也曾效仿江新年一怒而出,但看了看老婆孩子,幾個月就乖乖回家了。
成家立業是這片東方土地上的成人禮。
當真正肩負起那份責任的時候,才能意識到自己不是龍王,隻是芸芸眾生的一份子。
江新年那種人血裡有風,苦難關不住他的。
可微生嘯天不認為江老三的選擇是對的。
選擇一份責任,就要拋棄另一份責任。
終究還是要苦了老婆孩子。
帶著這樣的心情,他的目光和走來的江流對視上。
過去的老朋友們都曾想辦法接濟這對母子,但終究功虧一簣。
不會以為老江家對逆子的懲罰,隻是簡單的滾出家門這麼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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