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失去了聯係,但半天後就被青叔親自送了回來。
一句合同沒結束。
他就得乖乖回來。
“我們相遇的地方怎麼不對?”
“相遇的地方和時機都不對。”
“我問你怎麼不對。”
江流無奈的笑了笑,終究還是沒辦法的攤攤手。
“嘴上說沒用的,要不我們按你說的方式嘗試幾天?”
“可以。”
薑羽貞決定就這樣做。
她倒想看看什麼叫不對。
第一天,她準時走出房間下樓吃飯,正常早上該有人叫她的。
但今天沒有。
索性前一天晚上定了鬨鐘,她開始準時起床了。
但走到樓下發現桌子上沒有飯。
昨晚的客廳垃圾沒有扔。
她俯下身收起垃圾袋走了出去。
晚上,疲憊的她回到家裡。
敲了半天門沒人開。
她翻了半天拿出鑰匙開了門。
屋子裡還是早上時的樣子。
她什麼都沒說,拿起電話打給了江流。
“在哪裡,吃飯了嗎?”
“和室友吃了,現在準備去上網呢,你自己吃點吧。”
電話掛斷,薑羽貞邁步回到房間,空著肚子衝了澡躺在床上。
她想睡一覺。
沒人講故事,她睡不著。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忍著不打電話。
直到半夜江流回來,悄默默的走上樓沒有出聲。
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聽著關門聲。
薑羽貞終於忍不住了。
她連二十四個小時都沒忍住。
她走去敲開江流的門。
“你去乾什麼了?”
“上課、玩。”
“家裡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管?”
“不是你叫我不喜歡,就可以不做嗎?”
薑羽貞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想法,她抿著嘴轉頭離開。
直到江流叫住她,笑著從背後拿出燒烤。
“沒吃飯吧?”
江流對於她連二十四小時都沒忍住,並不誇張。
看著像餓死鬼投胎般進食的薑羽貞。
他輕笑兩聲,熟練的戴上手套開始打掃衛生。
“江流,你告訴我問題出現在哪裡?完美的方案不是一蹴而就的。”
“咱們之間唯一的羈絆就是老板和小白臉,你不讓我乾活的話,咱們之間根本連交集都沒有。”
江流拿著吸塵器從她腳邊掠過。
“那我們建立新的羈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