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火急火燎的想要往外跑,但被林素恩給叫住。
“你先彆急著走,我耽誤你幾分鐘。”
“什麼事?”
“有些消息要告訴你。”
林素恩安靜的等待江流做出走或不走的決定。
他們以前也是這樣。
所有的決定權其實都在江流身上。
她不想讓他打架,他也打。
她不想讓他犯賤,他也犯。
她隻是跟在他身後的跟屁蟲。
能做的隻有打架後悄悄的替他處理傷口。
犯賤後幫他解圍。
江流冷靜下來強迫自己彆急開口說著:
“時間長的話就上樓說吧。”
“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上樓,在季春花驚愕的目光中並排走進來。
這兩個孩子一個是她兒子,一個是她看著長大的。
都不陌生。
但她知道兩人鬨得不太愉快。
季春花搞不清楚狀況,索性什麼都沒說。
隻問了一句林素恩吃沒吃飯,就回到房間織毛衣。
人總是有點雙標的。
要是看到彆人家小男孩,老是帶不同的小姑娘回家。
她心底裡少不得編排幾句。
但換成自家兒子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回頭抽空問問吧。
“你要說的事是什麼?”
江流說到這裡,還把筆記本拿了出來。
有些關鍵點他得給記上,再從彆人嘴裡或是找到點客觀證據來證實。
盲目聽從是不行的。
“其實你跟薑總交好,甚至結婚是有好處的。”
“為什麼這麼說?”
“我這段時間主動了解你身邊的女孩們,如果你真是大少爺的話,顯然她才是最門當戶對的那個。
“陳醫生最多算個有錢的個體戶。
李神諭父母是搞技術的,和江家這些傳統老錢家族是兩碼事,資格不夠也不願意參與地頭蛇的紛爭。””
“這事不重要,起碼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你是不願意和薑總在一起嗎?”林素恩的目光閃爍。
“是不能。”
話題說到這裡,江流主動終止了。
但林素恩某些方麵說的很對,但她顯然不知道微生岫的存在。
這是階層導致的信息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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