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岫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言之鑿鑿的說她肯定不會。
叫李神諭不要生她氣。
李神諭撇著嘴說:“我偷偷跟你喜歡的男孩訂婚,你生不生氣?”
微生岫愧疚的低下頭,隻能瘋狂搖動李神諭的手。
但在她視線注意不到的地方。
李神諭衝著江流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眼神彌漫著笑意。
她示意江流先出去。
江流點頭示意後走出房門。
李神諭怎麼可能生氣。
都領著陳醫生到他麵前晃悠去了,也沒見她開啟狂暴狀態。
倒不是李神諭相信微生岫。
而是她和江流兩個人之間有股莫名其妙的默契。
他們之間的界限很清晰,真正彼此藏在心裡的秘密都涉及到各自的道路。
就像江流不會管她旅行和誰一起、去哪裡、何時回來。
這是屬於一個人的私有控製地帶,既然不想乾涉又何必多問。
但凡能互相拿出來說的事,就證明默認是樂子事。
玩就完了。
背對著準備給好閨蜜略施一些懲戒的李神諭。
江流走向了居酒屋的院子。
居酒屋的院子很大,在活動日、祭祀禮等一眾圈錢活動的時候。
能容納至少二百人的自由活動。
剛好今天就有演出。
樹下的舞台上表演的是經典歌舞伎曲《玩辭樓十二曲——戀飛腳大和往來封印切》
這種愛情冒險題材江流不感興趣。
捏媽的,那群活動策劃翻來覆去就這點東西。
他單純出來走走透透風。
但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阻攔了去路。
“小江兄弟?”
“你好,你好。”
江流起初以為是之前有過交談的客人,雖然自己接待的都是女孩。
但和其他常來的客人也不可避免有些交流。
但江流看了半天,發現對這病病殃殃的男人毫無印象。
“你是誰?”
“我!連我都不記得了?”
這男人染了個白色頭發,瘦瘦高高走起路來像個病秧子。
他非常熱情的抱著江流的胳膊,滿眼裡都是老友重逢的架勢。
“小江兄弟你不厚道,枉我還特地跑到南江一趟找你玩。”
“從外地來特地找我,你叫什麼名字?”
“真不記得我了?我!蘇子西!”
蘇子西?
這名字聽著好耳熟啊。
江流猛地睜大眼睛,試探性的問道:
“搶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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