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率極高的交談愣是沒給江流離開的機會。
而江流也終於明白了,微生天和衛生嘯天大晚上還湊在一起的原因。
“賢侄,結婚確實還沒到歲數,但這訂婚宴”微生天開口就是老催婚人了。
微生嘯天連忙接話:“大哥,年輕人才認識沒幾天,還是先處處感情。”
“嘯天,時間不等人。”
微生天直接上壓力。
甚至直接忽略了二弟,轉而看向了江流。
江流迅速的通過場上細節分析形勢。
上壓力的大哥、被忽略的二弟。
大嫂拉著弟妹的手,坐在沙發邊緣低聲說悄悄,不參與男人談話。
但弟妹明顯對女兒訂婚的話題有話要說,卻無法開口。
還有一些容易被忽略的細節。
微生嘯天家的窗戶開著,窗台邊上放著煙灰缸。
他在不斷搓手卻始終沒有拿起香煙。
在家裡何必跑到窗邊抽煙?
或許是大哥不抽煙,聞不慣煙味,所以即便在自家裡也得乖乖跑到窗台抽煙。
便宜老丈人混的不行啊。
這種情況顯然老江頭是知道的,但卻還是安排了微生家當聯姻。
就證明了正確打法應該是以微生岫為紐帶,跟微生老大站在相同戰線。
要訂婚就訂唄,早晚的事。
但江流偏偏不這麼乾。
他反倒做出了個狐疑的表情:
“二位微生伯父或是叔叔,我這人有點臉盲,你倆到底誰是我老丈人?”
微生岫紅著臉捏捏他的衣角。
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嘛!
大伯和老爸長相和體型根本就不一樣。
用寵物狗來比喻的話。
大伯是條靈緹,老爸起碼也得是個阿拉斯加,完全不是一個噸位。
微生天麵色停滯了一下,手指了指沙發對麵的二弟。
江流順勢過去摟住老丈人的脖子,十分自來熟的說著:
“嶽父,訂婚的事稍微往後拖拖哈,我這事業還八字沒一撇呢。”
“那你個臭小子就好好乾,爭取早點管我叫爸。”
“這可早著呢,江新年我都不叫爸,直接叫老三。”
“那咱們各論各的,我管你叫女婿,你管我叫老二,剛好壓你爸一頭。”
微生嘯天本來也不是什麼嚴肅的人。
特彆是他還在大哥麵前出了口氣。
被發配到北邊這麼多年。
雖然因為女兒的事回了南江,但回來後仍然得麵對大哥的臭臉。
媽的,爽了。
江流微笑著擺了擺手,無視了微生天那張臭臉。
跟誰擺臭臉呢?
我在江家內部點頭哈腰,這個叫伯伯,那個叫爺爺。
我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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