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二哥你手裡拿的什麼?”
似乎玩累了,元慶將氣喘籲籲的白毛幼犬放在腦袋上,站起身好奇地伸手朝著男子手中的書冊摸去,
“毛毛躁躁的,先洗手!”
也不見男子有什麼動作,隻見元慶的手中竟然憑空多出了一顆水球,
“哎呀二哥你真是什麼都好,就是這太講衛生的毛病有點多餘了。”
胡亂的將水球搓散,接著還抹了把臉,順帶著將水汽潑向頭頂的幼犬,頓時惹得後者一陣汪汪直叫。
“這次地聽宗發行的報刊上有則消息挺有趣的,想必應該就是你上次與我說過的那名和尚了。”
“和尚?誰?”
“梧州!”
似乎一下子沒想來,元慶疑惑地抬著頭,不過在聽到梧州二字後立馬意識到了男子口中的和尚是誰,
“哎呀,是釋然兄弟?他乾出什麼大事了?二哥快給我看看。”
抓起腦袋上的白毛幼犬朝著男子身上一扔,在幼犬一陣罵罵咧咧的叫聲中元慶一把從男子手裡搶過了書冊,
其上,
一幅大氣磅礴的【金佛降魔渡厄圖】頓時映入了眼簾,
“不是吧,我這才在東海扒了龍鱗,抽了龍筋,結果回頭釋然兄弟就給我來了一個三境築基逆斬四境三元?而且還是同時宰了兩個?”
不同於那酒色財氣樓中修士們的狐疑反應,元慶與那名神秀男子根本就沒懷疑過這則消息的真假。
仔細看著那幅畫下的詳細介紹,元慶頓時張大了嘴,瞪大了雙眼,
“好家夥,釋然兄弟在三境的戰績竟然與二哥你齊平了?如此說來,我這當哥哥的居然還落後了?”
突然想到當初在黑風嶺上自己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要以後要罩著釋然的畫麵,
元慶這下隻覺得有些尷尬,而且渾身上下開始哪哪都不舒服了,
腦海中甚至還浮現出了釋然那副笑意盈盈的麵孔,
“元慶兄弟,現在,到底是誰罩誰了?”
耳旁似乎響起了這麼一道輕語,
“不行,我也得去乾票大的。”
臉色一黑,元慶伸手一招,那遠處隨意插在地上的紅纓槍嗡嗡震動起來,緊接著飛快地從地裡拔出,在空中打了個轉後輕飄飄地落入了手中,
“嗚嗚~”
腳下憑空出現了兩道火圈,隨後隻見元慶的身影瞬間化作了一道火光衝天而去,
“你給我回來!”
男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輕歎間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繩索,
繩索的一頭徑直插入了虛空,下一刻出現在了那道衝天火光周側,
“唰~”
繩索突然收緊,緊接著繃直,隨後隻見那衝天火光瞬間消失不見,
“二哥你乾嘛?趕緊放開我!這回我是真有急事啊!”
伴隨著一道驚呼,元慶的身影直直的朝著下方墜來。
………
“彆看了,先吃飯!”
氤氳洞府內,
元慶似乎看另一本小冊子完全看入神了,甚至就連早就惦記的飯菜酒水也拋在腦後了,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