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在這一點上,我是絕對信任我們家念君的。
誰還沒有個青春多彩的年輕時代呀?”
葉搏卻在此時,出聲拒絕了對方繼續往下講。
首先因為要講的主角是慕念君,葉搏打心裡感覺,這是一種對自己現在的妻子嚴重不尊重甚至褻瀆的行為。
另外,如果真要講起這些,葉搏自認為對方是絕對沒有自己信息更多、更準確的。
曾經宿舍的臥談會上,王天垣該講不該講的,其實都講了無數遍。
抽絲剝繭,反複對比印證,葉搏早就通過自己的智慧掌握到了最準確的消息……
可能是的確因為多貪了幾杯,腦子不靈光了,許雲覃也終於在此刻驚醒的意識到,自己有點言多必失了!
彌補,或者就是簡單的為了調整一下情緒、調節一下氣氛,許雲覃匆忙的從自己的座椅上站起。
“小葉呀!你看叔就顧得給你在這兒瞎聊,茶水都溫了。我去給咱換!”
“不了,許叔。您也累了大半天了,更該休息了。”
葉搏順勢起身,打算告辭離開了。
“可彆!小葉!正事叔可還沒跟你聊呢。
你稍等,叔給你取樣東西去!”
許雲覃雙手按壓著葉搏坐回了椅子中,人隨後小跑著就出了書房……
葉搏耳朵雞賊,聽到了隔壁主臥裡先開櫃門,後開旋鈕鎖的機簧跳躍聲。
待到許雲覃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棗木匣子再次返回的時候,葉搏依舊無聊的端坐著。
茶台被清理一空,木匣擺了上去。許雲覃卻又沒急於去馬上打開,旁邊抽屜裡拿出兩付白色手套,自己先戴上了一雙。
雙手,倒壓在木匣頂麵,看向了葉搏,頗有意味的先笑了。
“我冒昧的猜一下。小葉你真正感興趣的物件,肯定不是字畫古典,更不可能是金銀釵頭那些俗語。必然的是和“玉”相關的物件!
小葉你信道!甚至可能原本就是道門中的人……”
許雲覃說話間,眼神堅定的盯著葉搏,唯恐遺漏葉搏半分的情緒起伏。
出乎預料的是,葉搏竟然很坦然的點頭了!
“家裡老一輩中有人信這個。從小耳濡目染的也就自然的有了興趣。”
“你看!我還是猜中了吧?咱都不說你身懷的那些岐黃之術,整個人身上的道行氣質。就單單你無意間所展露出的人脈,京城的、武當山的,哪一位不是咱道門裡的知名人物?
嘴上你不承認,可我這雙眼睛,你是瞞不過的。就更彆提咱家的老爺子了……
道門最崇玉!
恰好的這麼多年,我手上還真慢慢的積攢了一些。
今天趁著這好機緣,我就冒昧的請出來獻醜了……”
許雲覃一番說道後,終於緩緩的打開了手下的木匣。
葉搏也有敏感覺察,從頭到尾,對方再也未以“許叔”的輩分自居了。
木匣旋轉九十度,恰好的兩人都可以看到裡麵的東西。
木匣內格,梯列成上中下三層,各有不同類型的珠玉器物精致的擺列在量身定製的柵格當中……
葉搏已經很明顯的驚呆,物件還真不少呢!品色也的確足夠上乘。
另外一雙手套遞了過來,葉搏很自然的接住,自己主動套上了。但是始終依舊保持著足夠的矜持。許雲覃給遞哪個,自己才主動接住哪一個。
上手,儘眼,品賞的足夠仔細……
“成色怎麼樣?老……,我這裡沒有虛言吧?”
許雲覃得意的詢問,再接住葉搏雙手遞歸的一柄玉璋時。
“比起前段時間許叔您托我帶回給我三哥的那盒物件,成色及價值的確高了不知道幾個層次了。
許叔您但凡有心思出手,這一盒就是曲江的一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