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您意思是您這邊已經查到了什麼!
這麼說,您和古雪晴之間這段時間的接觸,原本就是帶著目的性的!”
葉搏心裡一陣驚訝,忍不住的直接問了出來。
“誰說我是……!
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你,你著急啥呢?
就最後真證明了古家有這個嫌疑,那也是上幾輩人製造出的冤孽!
趕緊往回走,你明天是不還要上班呢……”
三哥被問的直接羞惱了起來,一再否認,推著葉搏就往回程的路上走了……
趁著周末結了一個婚,隻有內心裡自己澀澀的知道,自己比這個周末前還要淒慘,活的更像一個單身了。
麵子問題,該給領導、同事們發的喜包還得發,並且是以夫妻兩人的名義。
花生、瓜子、喜糖、紅好貓,裝在一個絲網的紅色袋子裡,挨個的送到了同事們的工位前,換回來一句句誠摯的祝福。
或有個彆的同事知道些內情,還會關心的問一句,慕念君的身體怎麼樣了。
葉搏知道這隻是一個雙方家庭就想好的借口,瞞不住更有心的人,並且會毫無意外的隨著今天的正式上班,傳遍到人人皆知。
葉搏已經無所謂了,其實也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隨時迎接著擔憂、嘲笑、幸災樂禍的各色明裡暗裡的眼光……
這就是葉搏今後必須麵臨的辦公室生態,知識分子越紮堆的地方,無非的就是會讓這種壓貶表現的更高端一些。
好在葉搏是研究數學的,恰好需要也適應這種安靜場,並且生來孤獨……
程院長看到葉搏的第一眼,是充滿疼惜和後悔的,親自的衝到門口,關了門,反鎖,又把葉搏關懷的手拉著,請送到了沙發上。
直到坐下,老院長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程院長,我來給您送喜包了。剛上班您不在,開會去了……”
還是葉搏先開了口,語氣輕鬆,還帶著笑。
“好、好,我收下了,先恭……
小葉!
你看這事情鬨的。你蔣阿姨回家後,兩天都沒給我好臉色了。
念君那孩子……,這回,真的任性了!”
程院長的性格,相近於慕父,這麼多年了也算在領導的崗位上鍛煉了出來。
但今天當著葉搏的麵想說點真誠的祝福語,卻也怎麼的都虛情不出來……”
葉搏笑了笑。
“回頭我去給蔣姨解釋,這和您是無關的。
處對象是我自己先有喜歡,領證結婚也是當時我們共同的決定。”
有和慕父的友誼在,慕念君身孕不能履行婚禮儀式的托辭是隱瞞不過程院長的。
程院長點頭應答時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感激情緒。
“小葉……,前天你們婚禮結束後,你嶽父還拉著我,就我們倆,我們倆找了個包廂又喝了一局。
他也心裡苦呀,都沒心情回家去看看念君到底咋回事,拉著我苦訴更多的是心裡頭對你這邊的自責。
他說,能同時對自己女兒那麼好,又跟他自己誌同道合,事事都有共鳴的好女婿,這輩子恐怕也就隻能遇到這一個了。
一旦你和念君真因為這次的事情緣分儘了,將來最後悔的人肯定是她念君自己……
我知道他的心思,希望我能好好的再說合說合。但是到了最後,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的看到他醉成那樣,他都始終沒好意思開這個口。
從上大學分到一個宿舍開始,我們倆的友誼就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念君也可以說,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
這丫頭經曆了一次挫折,從那後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但唯一有點,是絕對不會改變的,看人要看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