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正品,但他們又明顯知道內壁上還有花紋,並且能夠準確得猜到是荷花圖案。
那麼三哥,這說明了什麼!”
葉搏猛然的抬頭,熱切的看向三哥,求證著心中已知的答案。
“說明他們手裡頭有可以打樣的東西!而且不止絕對不止一個,這才能找出內紋的規律來!”
三哥同樣激動的回應,兄弟倆自然是想到了一起了,眼神同時的炙熱。撥雲見日,當年棲霞流雲觀慘案終於是又露出了告白的曙光。
“現在的問題是這夥人手上到底有幾枚?他們為什麼非要把這批扳指湊齊?
按照正常推算,找到規律至少需要手上有現成的三枚,加上這個……,還有師父跟著蕭笛留給我的他老人家自己那枚……
這枚完成後,他們肯定還會找您!需要您按照這枚的經驗和規律,把沒有任何圖片資料的“寡欲”扳指也複原出來!”
葉搏繼續的理順著自己的思路,突然又是一陣欣喜和驚訝,他已經完全的猜到了對方的下一步要怎麼走!
三哥對葉搏的手判斷結論無疑是繼續信服的,但此時的他卻已經明顯的顯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哪裡需要這麼麻煩!折騰人的還要繼續猜、繼續想!
今兒晚上我就跑一趟,去把那個許雲覃綁到山上去!我就不信他的嘴能比山上凍著的石頭還要硬!”
三哥已經不耐煩的打算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了。
葉搏聽後,趕緊的勸阻了起來。
“三哥!千萬不能!您先理智的想想,事情會有這麼的簡單嗎?許雲覃頂多就是一個被扔出來拋頭露麵的掮客,甚至用心更為險惡下就是一個誘餌,隨時都會被丟棄的。
眼下除了這個已經公開了的許雲覃,咱們可曾捕捉到背後之人的任何身影?
這麼多年了,咱們都耐心的等過來了,現在又何必心急這一時呢?
三哥,有你、有我,咱們還能有什麼懼怕和困難嗎?
這次務必不出手則已,出手必須一網打儘……”
葉搏耐心的勸解了起來。
三哥也隻是一時意氣,很快的就恢複了理智。
“那手頭的這個,就先按照他們的意思繼續弄?”
三哥拿起玉料,詢問向了葉搏。
“當然,而且是必須繼續裝糊塗的按照他們的要求來刻,手法刀工要讓他們必須更確信,除了您這世上已經再沒有人有這個手藝……”
葉搏確認的說著話,拿起桌上的照片,又一次仔細的甄看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湊單到眼前仔細的辨認起來,隨後又快速撥拉的尋找,把自己認為有價值的幾張全都舉在了手上……
手上的五張年代比較靠前的彩色照片,很明顯的是從不同的照片上截取下來的,注重了手指上扳指的特寫,但又考慮到像素和清晰程度,不可避免的保留了部分的背景。
此時的葉搏已經完全的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的放諸到了這些有限的背景上了……
“三哥!您幫我找紙筆過來。”
葉搏吩咐的同時,已經清理空桌麵,拚圖遊戲般的把五張照片在桌麵上擺置了起來。反複對比,反複思考,反複的調換著位置。
直到最後,眼睛一亮的無比確認了最終結果!
三哥拿來了紙筆,葉搏抓到了手上,唯恐思路被阻斷般當即伏在桌案上,描描畫畫了起來……
看到紙上逐漸形成的一張素描畫,三哥先一步的驚喜了起來。
“這是……,拍這些相片的地方?”
“是!而且肯定不會錯!”
葉搏扔了鉛筆,信心十足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