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表麵斯文,甜言蜜語,除了在他自己的領悟之外實則很粗俗淺薄,能來我這裡主要目的就是那種事情,甚至有時候都不顧及楠楠就在家裡。辦完事自己滿足了就一走了之,回到他自己家裡,陪著他自己女兒再扮演一副慈父嘴臉,甚至十天八月的就再不露麵。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有的就隻是契約之下的那種關係。
另外一個,就住在我的對門,獨居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但是他上過大學,談吐文雅,在很多方麵其實是和我有很多共同語言的;他又當過領導,無論是個人內涵還是氣場,還是對社會上一些事情的見識和理解都是讓我十分佩服的。
久而久之的,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天見麵相處的時間反而更多更頻繁。他對楠楠也很好,楠楠似乎對他也不是那麼的排斥。
但我至少,還是能堅持住自己的原則的。
直到後來有一天,楠楠不好好學習,我一生氣想教育一下她,誰知道不小心的踩到一坨水灘上直接的摔了一跤,站都站不起來了,當時的就感覺情況很不妙了。
許雲覃當時人已經到晉省收貨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實在沒有辦法我就讓楠楠去上敲了對麵的門
是他緊急送我去的醫院,又陪著我做了手術,安頓好我以後,又幫著我回家去照顧已經嚇哭了的楠楠,忙前忙後的好幾天。
是我先央求他,千萬不要把我流產的事情講給許雲覃的。
他反過來也安慰我,先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了,慢慢的再想辦法。
體貼照顧,甜言蜜語,也不知道怎麼都,後來有一天,他就在我家沙發上把我撲倒了,我也沒有反抗……
我是易孕體質,就那麼一回,結果就又懷上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當時還沒有恢複好,擔驚受怕的準備再去做了。是他勸我、甚至威脅我,為什麼不乾脆的就這樣將錯就錯……
原來這就是他!
替我想到的辦法!
他們兩人認識,甚至是多年的好朋友。
他們是一丘之貉!”
路菲咬牙切齒的說完最後一句,葉搏恰好的的把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學而思門口……
葉搏隻幫著把車子開到了路菲她們小區的門口,就下車離開了。
母女兩人都在極力的邀請,認認門,上家裡去坐坐,葉搏都拒絕了,隻給路菲留了一句,有事兒手機上聯係。
太晚了的確不方便,誰知道背地陰暗的地方會有多少意想不到的眼睛和耳朵,唯一有些辜負的的,是孩子純潔乾淨的眼神……
今晚的這趟見麵,除了窺探到了一個私密、齷齪的隱私之外,大多收聽到的就隻有路菲這個女人很多無用的聲訴與吐槽。
而且現在看來,自己似乎還真要被這件事情給牽絆住了。
路菲說她明天就會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已經可想而知。大概率的這趟折騰之下,沒個一段時間她是下不得床了。
再沒有親朋能照應她,除了葉搏這邊做一些好事了………”
回到小區得時候,已經很晚。
安靜的小區院子當中,空曠的已罕見人的蹤跡,早已回歸於萬家燈火的一座座方格子中了。
伴著蟋蟲的孤鳴,葉搏一路前行,終於的在單元樓的門邊停了下來。
宮雪果然還一直在這裡等著自己……
“你終於回來了!剛才那個女的是路菲吧?你們怎麼在一起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宮雪幾乎是衝到葉搏身邊的,抓住葉搏的胳膊腕就接二連三的問出了自己早就準備的問題,神情是焦急且憤怒的。
葉搏是原打算好臉色的,眼見對方如此,也一時來了火氣,強橫的先把手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