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幾下分完,鷓鴣哨卻表示搬山道人不取明器。
陳玉樓以為他隻是謙虛,幾推幾讓之後,無奈的鷓鴣哨才嚴肅的表示這是搬山一脈相傳至今的訓令。
既然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那就沒辦法了。不過眾人還是表示願意湊些錢,送給鷓鴣哨。
“這一趟,總不能白跑。”
“是啊,我陳玉樓豈能虧了兄弟?”
“權當些盤纏吧。”
鷓鴣哨不再推辭,拱拱手,“那就謝過諸位兄弟了。”
之後,薑鐘就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古董金玉都委托給陳玉樓發賣變現,他自己實在沒這份心。
羅老歪本來有些不願意,他明白這其中門道不少,經過彆人手,必然會被刮下一層厚重油水,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交付陳玉樓幫忙發賣。
畢竟,瓶山一行,幾人的本事他都看在眼裡,隻要交好他們,羅老歪斷然不會吃虧,若能再尋到大墓,還有機會再合作。
眾人舉動,讓陳玉樓喜出望外,倒不是因為能留些油水在手,而是因為這些人對他的信任。
“什麼也不說了,我陳玉樓定然不會暗地裡做什麼陰私勾當,買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以後各位但有所需,儘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
此話一出,幾人都是笑了起來。
薑鐘拱拱手,“還真有件事要請陳總把頭幫幫忙。”
陳玉樓笑眯眯的,“陳魁首儘管說來。”
薑鐘道:“我在這裡培養了一批手下,隻是還不成氣候,希望能搭上陳總把頭的門路,照顧則個。”
“這事容易。”
陳玉樓一口應下,又道:“陳魁首,我手下也有些人,學藝不精,想跟著你去國外見識見識,不知道可不可行?”
學藝不精?
恐怕來的都是精兵強將吧。
薑鐘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隻靠著總督在外地混,正好借此機會把南洋吃透,無論如何,陳玉樓也是漢人,總比洋人更值得信任。
“這樣再好不過了。”
定下章程,陳玉樓叫來了紅姑娘,薑鐘叫來了李恪良,讓他們各自交接。
陳玉樓看著眾人,心中感慨,“此次盜墓,多虧諸位好漢相助,否則死傷不知凡幾。現在這裡事了,不知道大家都有什麼打算?”
鷓鴣哨道:“自然要往西夏黑水城一探究竟。”
陳玉樓道:“不若等上些許時候,我把這些明器處理完畢,搬山卸嶺合力下墓。”
見鷓鴣哨點頭,又看向薑鐘,“你呢,有什麼打算,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薑鐘搖搖頭,時間緊迫,他的事情還很多,盜墓雖然能發財,但是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幫助不大,“我就不去了,還有一些彆的安排。”
陳玉樓道:“可惜了。我早年間曾得到過一張地圖,上麵描繪了一處獻王墓的具體方位,到時候我們取了西夏黑水城的寶物,再取獻王墓,各種寶貨,怕是十輩子都花銷不儘。”
薑鐘聞言皺了皺眉頭,隱約記得陳玉樓之所以變成陳瞎子,就是在什麼地方被毒瞎了眼睛,便勸道:“傳說獻王墓凶險萬分,陳總把頭偌大的家業,還在乎這點財貨?不若安心經營,等我辦完事回來,大家一起去海外西洋,那裡還有不少貴族陵寢。”
陳玉樓輕笑道:“我卸嶺力士千千萬,豈會怕墓地凶險?”
薑鐘搖搖頭,不便再勸。陳玉樓自視甚高,自己越勸,他反倒會越來勁。
幾人分好財物,約好日後再見,然後分道揚鑣,羅老歪早早回去,鷓鴣哨和陳玉樓結伴而回,隻留下薑鐘在此。
又過了幾日,小紅終於派來了人手。
這些人都是李恪良的老朋友了,當下就安排下去,讓他們暫且住在這大營,抄錄丹書、竹簡。
安排好一切,薑鐘就拿出六翅蜈蚣的內丹,讓李恪良吃了,並幫他調理丹氣。
原本這內丹是鷓鴣哨所吃,對實力增長很有幫助,但鷓鴣哨畢竟算不得真正的玄門中人,是以大量丹力都被浪費。
薑鐘雖然也是半吊子,但這幾天翻閱古代道書,頗有所得,有了萬全把握,這才給李恪良吃下內丹,所以大部分力量都化入身體,還有一部分,竟然自行誕生出些許法力。
李恪良本就二十五六歲,正值壯年,因為做過乞丐,營養沒跟上,這才變得身軀消瘦,柔弱不堪,此刻吸收丹力,變得力壯如牛不說,看起來也年輕不少。
而他體內那多出的法力,雖然駁雜不純,卻也看的薑鐘眼熱。
人和僵屍終究不同,薑鐘修煉許久,體內也隻有一絲法力,屁用不頂,但李恪良一下就擁有一團法力,看起來數十倍於自己。
薑鐘當即決定,自己吞吃元屍體內的烏金丹,他也想養出法力,如此一來就能施展不少玄妙法門。
如獲新生的李恪良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薑鐘就吞下了真丹。
說來也是好笑,方士為了煉出不死藥,愣是另辟蹊徑,搞出這種陰丹,雖然藥力強大,卻不適合活人吞服,倒是與薑鐘這種僵屍貼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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