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十歲的小女孩,即使是紐特也要暫且壓下怒火,強行擠出一個溫和的笑,蹲下來輕聲勸導:
“他殺死了一百六十五隻可愛的神奇動物,還打傷了四十九隻——”
“不可能!”
紐特的話隻說了一半,希爾芙搖著小腦袋打斷,“昂叩薑不但給我提供工作,還指導我學習基礎魔咒,他還按時發放薪水,還會給我糖果吃——你在騙人!”
紐特的臉一下變成了豬肝色,“他才是騙子,他騙了你——”
“我可以作證,r薑是個慷慨、且富有愛心的人,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
對麵魔杖店裡的奧利凡德走出來道:“我想,魔法部一定是弄錯了,這或許是格林德沃的詭計——要知道,他不需要複方湯劑就能變成任何人。”
這下,連鄧布利多的臉色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麗痕書店的老太太顫顫悠悠的過來,拉住孫女的手道:“確實,他半個月前就在這裡開店了,從來沒做過一件壞事,有時候遇到那些錢包羞澀的巫師,還會主動幫忙墊付買書的錢。”
有了這兩個老板站出來說話,那些看熱鬨的巫師們中也有幾個人站了出來,聲稱可以用榮譽擔保,r薑是個好人。
“有次我在翻倒巷被人坑了,就是r薑帶我去追回加隆的,他是個熱心腸的好人,一定是魔法部的笨蛋們弄錯了。”
“是啊,是啊。我在坩堝店差點被從架子上掉下來的坩堝砸到,要不是r薑,我恐怕還在聖芒戈養傷呢。”
“嘿,帕特奇,我早就說過,不能把坩堝摞那麼高,你看果然出事了吧。”
“我的坩堝一直都是安全的!”帕特奇從坩堝店裡鑽出來,底氣不足的說:“那……那隻是他運氣不好,誰知道……他一定惹怒了梅林!”
傲羅們麵麵相覷。
鄧布利多和紐特也有些呆滯。
隻有知曉內情的李恪良,情不自禁的在心裡給薑先生豎起了大拇指。
原來薑先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原來薑先生平常做的那些不起眼的小事,到了這時候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薑鐘則是一臉謙虛的微笑。
不列顛巫師界的人本來就不多,不過三千來人,基本上是熟人社會,經常往來對角巷的人也大多都是從事相關行業的人。
薑鐘深諳團結群眾的道理,所以他平時十分慷慨大方,見人就笑,遇到彆人有什麼困難就會幫助一下。
就算對方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去幫忙,比如利用蜃氣偷走某個倒黴蛋準備買書的錢,然後裝作意外相逢的老朋友,幫他緩解尷尬。
又比如讓坩堝掉下來……
這種缺德帶冒煙的好事做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喜歡。
今天這種布置,與在荔灣贍養小紅母親一樣,都是用來保護自己不被突如其來的,不可控力量,打著正義的旗號將自己消滅的。
畢竟自詡正義的人都十分注重名聲,絕不會讓自己的人生中染上汙點。
“謝謝大家為我作證,我想魔法部一定是誤會了,相信他們會給我一個清白的。”
薑鐘衝愣在原地的紐特眨巴眨巴眼睛,對鄧布利多說:“是這樣吧,鄧布利多教授?格林德沃的滲透無處不在,魔法部可不能被這樣的小伎倆給騙了。”
“不是這樣的——”紐特急的快哭出來了,他無比確信尼斯湖畔的那個人就是薑鐘,而不是什麼格林德沃的小伎倆。
可惜,周圍都是為薑鐘辯解的人,已經沒人願意聽他說話了。
紐特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鄧布利多身上。
鄧布利多深深看了薑鐘一眼——“你剛才說想跟我聊聊,你想聊什麼?”他問。
“進來聊吧——其他人不能進。”
薑鐘微笑著,向街上為他解釋的眾人道:“感謝大家。我相信鄧布利多教授會給我一個清白的。”
“鄧布利多——”紐特的語氣近乎哀求,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鄧布利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抬頭看了一圈雜貨店的布置,沒有發現什麼魔法氣息,這才邁步走了進去——那句“格林德沃將敗於摯愛之手”的預言讓他想到了很多。
摯……愛?
鄧布利多進了店鋪,李恪良就關上了門,還趁機向小希爾芙眨了眨眼——他以前可沒有這個習慣,現在卻學會了薑鐘這種簡單的拉攏人心的手段——簡直太有用了。
“你要談什麼?”鄧布利多問。
“格林德沃必然失敗——”感受到陽光的味道被隔絕到門外,薑鐘渾身輕鬆,他輕輕一跳,坐到櫃台上,“你知道的,他其實是個……算了,說出來你肯定不會高興的。”
“這就是你的預言麼?沒有其他細節了嗎?”鄧布利多淩厲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人心:
“你曾說他將被摯愛打敗……”
“沒錯,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薑鐘點點頭,笑道:“還記得1899年戈德裡克山穀的夏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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