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名字叫做李興華,父親是省部大員,爺爺是碩果僅存的幾位國之柱石之一。
十來年前,爺爺就退居二線了,但近幾年,因為爺爺有些特殊的本事,所以又被啟用,負責組建749局和507所,前者是用科學來研究和闡釋超自然現象,後者則是負責處理各地開始湧現的超自然事件。
李興華畢業後,就被爺爺拉過去充當勞動力,負責所裡的一些行政工作,因此知道爺爺正在滿世界尋找當初的一些“老朋友”。
這些“老朋友”都自稱瓶山卸嶺門下,去見爺爺時總會拿出一塊這樣的牌子,有銅的,也有銀的,而這些老朋友,也總會有些特殊的本事。
有一次,李興華還看到爺爺在書房拿著一塊金色的牌子發呆,他頓時意識到,爺爺以前很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組織中的高層,甚至是首腦級彆的。
他去問爺爺牌子上為什麼會刻一個薑字,結果爺爺諱莫如深,又問這個神秘組織的事,爺爺還是不願意多說。
這就激發了李興華的好奇心,他找到了許多資料,問過了許多老人,通過推理和猜測,終於揭開了那龐大而神秘的麵紗一角。
原來,在民國時期,有一個隱藏在民間的組織,叫做卸嶺。
卸嶺原屬於盜墓四門之一,發丘、摸金、搬山、卸嶺,所以卸嶺是盜墓賊自發抱團組成的鬆散組織。
後來出現了兩任中興之主,一者陳玉樓,其統合關內綠林,扶持軍閥,資助流寇,養聚勢力,隱隱有爭霸之心,結果突然有一天陳玉樓莫名其妙消失不見,卸嶺人心惶惶,宛若天塌。
這時,有一位從海外歸來的卸嶺傳人持大神鋒迅速穩住了局麵,並在瓶山設立大本營,從此,卸嶺迎來了最璀璨的一次中興。
神州的古墓巨塚,不知多少都被發掘。
更是西傳南渡,滿世界發展門徒。
然而,卸嶺雖然從事盜墓活動,卻並未一直沉淪其中。在後來的二戰中,麵對敵寇入關,他們大都挺身而出,後來的不少聲名赫赫的將領,都出自卸嶺門下。
聯想到爺爺的金牌,李興華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爺爺還有這一重身份。
原來,在那十年中,爺爺的急流勇退,退居三線,竟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再翻翻那些比較明確的卸嶺出身的將領,大都遭受到了清算,不禁心有戚戚,又為爺爺的高瞻遠矚而感到慶幸。
因此上,當李興華見到薑鐘取出這銅牌的時候,下意識以為這是爺爺召集的又一個“老朋友”。
畢竟能躲過明暗哨,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家門口,還能憑空攝物,看起來就是一位奇人。
隻是,爺爺的“老朋友”大多都是一些耄耋老人,像薑鐘這麼年輕的還真不多見。
李興華偷偷看看薑鐘。
想來是那位“老朋友”的後人吧。
薑鐘指尖縈繞著一縷常人不可見的瑩潤白芒,遊動片刻後,便化作星星點點,重新鑽進了李興華的眼耳口鼻之中。
此刻他已經把李興華的所思所想看了一遍,也知道了李恪良目前並不在家。
說起來也跟胡八一他們有關係,一座將軍墓,引動了考古隊的前去,而在後來的發掘中,考古隊發現,胡八一他們去的隻是墓地的第一層,下麵還有八層,其中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少,很是造成了不少麻煩,甚至死了人。
然後這事就被上報給了剛組建沒多久的507所,李恪良一看來了興趣,就親自帶著一些“老朋友”去看看,就當重溫當年青春風采了。
隻不過當初的身份是盜墓賊,現在卻是考古專家。
一來二去,身份也天差地彆。
“既然恪良不在,那就不打擾了。”
薑鐘從袖囊取出一顆白瑩瑩的珍珠,略一磋磨,一點靈光透入其中,珍珠霎時間就變得通透澈亮,熠熠生輝。
手往前輕輕一托,珍珠就自動飄飛,鑽進了李興華胸前的口袋裡,“你爺爺回來後,把這東西交給他,告訴他薑先生回來了。”
李興華一臉懵逼。
不是,我這啥都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爺爺不在?
還有,薑先生……這個稱呼怎麼這麼熟悉?
旁邊顧雲舟看著李興華的表情,心中竊喜,暗道:終於有人能體會我的心情了。
這叫讀心術,你就可勁琢磨吧。
師父的神通還真是出神入化啊,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學會?
顧雲舟漫無目的的暢想著。
李興華還沒想明白,薑鐘轉身就走。
“哎,薑先生,來都來了,喝杯茶再走啊。”
他太好奇了,心裡也有太多的疑問了。
這段時間奇人他見過不少,像薑鐘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不勞費心了。”
薑鐘擺擺手,搭上顧雲舟肩膀,衣衫卷動,已經消失不見。
一縷微風拂過。
李興華眨巴眨巴眼,下巴險些掉在地上,這特麼是什麼東西?瞬移?縱地金光?
回頭一看,見那兩個士兵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於是板著臉道:“今兒這事兒,爛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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