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兒吧,赤裸裸的金錢至上。
這是資本的天堂,有錢人的樂土,常春藤的高知滿地跑,金融藝術的天才獨領風騷,不知名的富豪揮舞著大鈔,頂級的帥哥美女伺候的魂骨飄飄。
曼哈頓的高樓大廈迷人眼,很難相信八零年代就有如此發達的地區,與後世一般無二。
薑鐘坐在計程車上,看著外麵的繁華,思緒萬千,任由司機將自己拉到了上東區的豪華彆墅前。
很難想象寸土寸金的黃金三角區竟然還有地方安置這麼大一個院子。
按響門鈴,一個黃皮膚的中年管家打開了門。
宋老太太還在神州沒回來,雪莉楊這個富豪的女兒又不務正業,寧可去墓裡麵出生入死,也不願意在這裡安享富貴。
薑鐘遞上宋老太太準備的書信。
管家接過看了,挺直的脊背往下一彎,臉上是標準的笑,“薑先生請進,我姓鐵,老太太叫我老鐵,楊小姐叫我鐵叔,您怎麼順口怎麼來。”
薑鐘點點頭,“鐵管家”
鐵管家是個有眼色的,馬上接上一句:“哎,有什麼事,您吩咐。”
薑鐘輕笑,這種伺候人的活計確實需要太多心思了,“給我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吧。”
“早給您備好了。”
鐵管家笑嗬嗬的。
宋老太太老早就來電話通知過了,他做了不少準備。
薑鐘就跟著他往裡麵走。
這院子的主人雖然沒在家,可其中卻生活著一大票傭人,修花的、剪草的、洗衣的、做飯的,林林總總七八個人。
這年頭,菲傭就是富貴的象征,跟車、房、包是一個意思。
薑鐘看在眼裡,暗暗冷笑。
都差點回到奴隸社會了,還自詡文明,臉是真大啊。
到了房間,不是酒店那種富麗堂皇,而是低調嫻雅,木質地板和錯落的幾個實木家具讓房間裡多出一股子厚重。
牆上的掛畫和字帖也都是名跡,或許是考慮到薑鐘是神州人士,這名人字畫都是神州的,不像外麵,好些西洋文藝作品。
窗前的桌上還擺著一株盆栽,是一截蒼勁虯結的梅樹,與牆上掛著的李方膺的墨梅圖交相輝映。
薑鐘回頭看了鐵管家一眼。
這布置,算是很用心了。
鐵管家也不邀功,嗬嗬一笑,“您先休息,有事叫我就行。”
說著就緩步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薑鐘看的通透,這人仍舊沒走,站在門口,確保隨時都能應聲。
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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