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鎮壓極惡天帝_開局悟性逆天,悄悄修仙成聖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37章 鎮壓極惡天帝(1 / 2)

三日後的子時,懸空島被濃稠如化不開的墨的夜霧籠罩,那霧似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壓在島周的雲海之上,連最輕盈的風都穿不透這層厚重——仿佛天地間所有的暗色都被揉碎了,一股腦潑灑在這片空域,連星光都要費儘全力才能勉強擠透一絲縫隙。

霧珠足有指尖大小,每一顆裡都藏著星子的碎光——那光並非尋常星輝,而是帶著七彩的暈染,紅如燭火跳蕩、藍似深海翻湧、紫若煙霞流轉,像是誰把整條銀河揉碎了撒進霧裡,輕輕晃動便流淌出細碎的銀輝,落在崖壁的水晶苔蘚上,激起一連串細碎的光顫,那光顫順著苔絲蔓延,竟與天際星軌的閃爍頻率漸漸同步。

崖邊那株古鬆的陰影在風中輕輕搖晃,虯結的枝乾投在崖壁上,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老根盤錯處似山巒疊嶂,新枝舒展時若江河蜿蜒;鬆針墜著的露珠裡浮著月影,那月影並非一輪,而是無數個細碎的月牙,隨著露珠滾動而聚散,連滴落的聲音都輕得像歎息,砸在青石板上,竟彈出“叮咚”的清響,與遠處潮汐的韻律隱隱相合,天地間的靜謐仿佛凝成了實質,站在崖邊能清晰聽見自己心跳與星軌共振的節拍,一呼一吸間,似與億萬星辰同頻,連血液流動的聲音都成了宇宙間的私語。

任逍遙盤膝坐在太極丹凝成的光暈中,那光暈如一層流動的琉璃,琉璃裡藏著細碎的金沙與墨晶,金沙是初生的晨曦,墨晶是未褪的夜靄,將他整個人裹在中央,連衣袂的褶皺裡都流轉著光暗交織的紋路,那些紋路順著衣料起伏,如同天地初開時的第一道界限,模糊了光明與黑暗的分野。

周身流轉的紫金氣流與天際星軌同步起伏,吸氣時,北鬥七星便亮一分,勺柄指向的方位泛起淡淡的金芒,那金芒如融化的金水,順著星軌緩緩流淌;呼氣時,南鬥六星便暗一寸,星群邊緣暈開墨色的漣漪,那漣漪似硯台裡的濃墨,在虛空裡層層暈染,似在與天地呼吸共振,連懸空島的基石都跟著這節奏微微起伏。

他眉心浮著一枚極小的太極印記,印記邊緣流轉著混沌色的霧氣,那霧氣非黑非白,非明非暗,隨呼吸明滅——吸氣時,陽魚眼亮如旭日,光芒裡能看見誇父逐日的虛影;呼氣時,陰魚眼沉似寒潭,幽暗中藏著嫦娥奔月的清寂。

識海深處,億萬光點如星河流轉,每一道光裡都藏著生滅的韻律:有的光點炸開時化作繁花滿樹,花瓣上還沾著晨露的冰涼;有的湮滅時凝成頑石一塊,石縫裡嵌著歲月的刻痕;有的碰撞後生出新的光團,光團裡裹著生命萌發的悸動;有的消散前灑下最後一縷暖芒,暖芒中帶著告彆時的溫柔。

突然,霧層深處傳來細微的空間褶皺聲,那聲音比蚊蚋振翅更輕,卻像一根淬了冰的細針戳破了緊繃的鼓膜,尖銳地鑽入任逍遙耳中,仿佛有誰在用指甲輕輕刮擦著虛空的壁壘,每一下都帶著令人牙酸的滯澀。

自他與天地共鳴後,方圓萬裡的風吹草動都如在眼前:南域藥農翻動土壤的力度,連泥土顆粒的碰撞都清晰可辨;極北冰原草籽頂開凍土的脆響,裹著冰碴碎裂的微聲;深海銀魚擺尾的頻率,與洋流的節奏絲絲入扣,皆能清晰感知,何況這帶著惡意的空間波動——那波動裡藏著撕裂一切的狂躁,像是有無數把鈍刀在切割虛空,每一刀都帶著不甘的嘶吼。

他眼皮未抬,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那弧度裡沒有嘲諷,隻有了然,仿佛早已預見這場遲來的糾纏,連睫毛的顫動都帶著洞悉一切的平靜。

掌心的太極丹已泛起漣漪,丹體流轉的混沌霧氣驟然凝聚,如繃緊的弓弦,那弓弦上仿佛蓄滿了天地初開的力量,連周圍的霧珠都停止了晃動,仿佛在屏息等待一場注定的對決,霧珠裡的星子碎光都凝成了針尖大小,透著警惕的寒芒,像無數雙眼睛在暗中注視。

“嗤啦——”

一道灰黑色的爪影撕裂霧層,爪尖帶著扭曲的空間波紋,那波紋如被揉皺的紙,將途經的星子碎光都絞成了齏粉,碎粉裡還殘留著光粒掙紮的微響,像是星辰最後的嗚咽。

比上次更凝練的惡念裹著冰碴般的死寂,所過之處,霧珠瞬間凍結成黑色的冰晶,冰晶裡能看見無數掙紮的虛影——那是被吞噬的生靈殘魂,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墜落時碎成齏粉,粉粒中還冒著黑色的煙氣,煙氣落地便化作細小的黑蟲,啃噬著腳下的土地。

這爪影直取任逍遙後心,帶著吞噬一切生機的狠戾,連空氣都被它撕開一道黑色的裂口,裂口邊緣還在不斷滲出冰冷的“無”——那“無”比絕對的黑暗更可怕,是連“不存在”都無法定義的虛無,仿佛能吞噬一切概念。

極惡天帝竟藏在霧珠的陰影裡,黑袍邊緣的人臉符文比之前更扭曲,有的臉被拉長如繩索,眼珠凸成駭人的圓;有的被擠扁似餅餌,口鼻扭曲成詭異的縫;眼眶淌出的血淚在半空凝成細小的黑蛇,蛇信吐著腐蝕的氣息——那氣息落在崖石上,便蝕出細密的孔洞,孔洞裡還冒著黑色的煙氣,煙氣中浮著被腐蝕的岩石精魄,在痛苦地蜷縮,連石頭的哀嚎都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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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悔改。”

任逍遙的聲音在崖邊回蕩,帶著金石相擊的清越,每個字都化作一道金色的漣漪,蕩開周圍的黑霧,漣漪過處,黑霧如冰雪消融,露出後麵被遮蔽的星光,那些星光像是被喚醒的睡獅,驟然亮了幾分。

話音未落,周身的紫金光暈猛地炸開,化作無數道旋轉的光輪,光輪邊緣刻滿太極紋路,紋路裡浮著生滅的虛影——有花開,花瓣舒展時帶著晨露的重量;有葉落,葉片翻轉時藏著秋風的私語;有人生,啼哭裡裹著對世界的好奇;有人死,歎息中帶著對過往的不舍。

轉動時發出天地初開的嗡鳴,那聲音裡有山川成型的厚重似聽見地殼碰撞的悶響,帶著岩層斷裂的震顫),有江河奔湧的澎湃如聞巨浪拍岸的轟鳴,裹著水汽翻湧的潮濕),連空氣都跟著這嗡鳴微微震顫,仿佛天地都在為這力量共鳴。

爪影撞在光輪上,如燒紅的鐵器砸入滾沸的熔爐,瞬間被燙得滋滋作響,灰黑色的霧氣裡飄出焦糊的氣息,那是惡念被灼燒的味道,帶著靈魂被淨化的痛苦呻吟,連周圍的夜霧都被染成淡淡的金紅色,金紅霧氣中,隱約能看見無數細小的惡念在掙紮、消融,化作一縷縷青煙飄散。

極惡天帝的身影從霧中踉蹌現身,黑袍上多了數道焦痕,焦痕處冒著白煙,白煙裡浮著被淨化的符文殘片,那些殘片上還殘留著人臉的輪廓,此刻卻帶著解脫的平和,發出如釋重負的輕歎,像是終於擺脫了無儘的痛苦。

露出的枯木般的軀體上,新裂開的傷口裡竟滲出半黑半金的汁液——上次被淨化的力量尚未完全馴服,此刻強行催動惡念,反而讓體內的平衡徹底紊亂,那些汁液在傷口處打著旋,像是兩股勢均力敵的力量在角力。

那些汁液落在地上,一半化作寒冰,冰層裡凍著星辰的虛影,那些星辰還保持著熄滅前的最後一瞬,帶著不甘的黯淡;一半燃成火焰,火焰中飄著草木的灰燼,灰燼裡藏著生命終結的歎息,冰火交織處,在地麵上燒出奇異的紋路,那紋路似太極卻又扭曲,如同一枚失衡的陰陽魚,魚眼處是空洞的虛無。

“你以為這點微末道行能困住本尊?”他嘶吼著,聲音裡帶著被灼傷的痛苦與不甘,每一個字都震得周圍的霧珠炸裂,霧珠裡的星子碎光飛濺出來,如同一把把細小的刀,割破了夜的帷幕。

周身的暗影瘋狂翻湧,化作一頭遮天蔽日的凶獸虛影:這凶獸生著九首,一首似狼,獠牙外露,沾著凝固的黑血;一首如鷹,喙帶彎鉤,閃著冰冷的寒光;一首若蛇,吐著分叉的信子,帶著劇毒的腥氣……每一張嘴都在吞噬周圍的光線,讓懸空島的夜色愈發濃重,連星光都成了稀薄的細線。

獠牙上滴落的黑液將崖邊的岩石蝕出深坑,坑裡還在不斷擴大,邊緣的碎石剛靠近便化作黑灰,灰粒中能看見岩石的精魄在無聲哭泣,那些精魄還保持著石頭的形狀,卻在灰堆裡微微顫抖,“今日便讓你嘗嘗萬惡噬心之痛!”

凶獸虛影撲來的瞬間,任逍遙指尖輕彈,太極丹化作一道橫貫天地的光暗屏障。

屏障左側的金光裡浮出萬物生長的虛影:嫩芽頂開頑石的脆響震得凶獸虛影連連後退,那脆響裡藏著破土的堅韌,仿佛能頂開一切阻礙;藤蔓纏繞著古木向上攀爬的韌勁讓凶獸的利爪無法下探,藤蔓上的尖刺閃著金光,似在扞衛生長的權利,每一寸纏繞都帶著不屈的倔強;繁花綻放時的絢爛光芒刺得凶獸眯起了眼,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霞光,將凶獸的戾氣衝散了幾分,霞光裡還飄著花粉的甜香。

右側的墨霧中藏著星辰寂滅的軌跡,每一道軌跡劃過,凶獸的利爪便消融幾分,如冰雪遇驕陽,連最堅硬的骨刺都化作流水,融入墨霧之中,墨霧裡還浮著星辰熄滅前最後的溫柔光暈,似在安撫消亡的恐懼,那光暈裡帶著星辰對宇宙的最後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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