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屏氣凝神,緩緩運轉體內真氣,那股真氣如同潺潺溪流,沿著他的經脈彙聚至指尖,而後絲絲縷縷地注入銀針之中。銀針在真氣的灌注下,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閃爍著淡淡的光暈。緊接著,他手持銀針,精準而穩當地刺入陳豔麗身上相應的穴位。每一針的刺入都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動作輕盈而又不失力度,展現出一種極致的專業與專注。
隨著李二柱一針又一針地施針,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肉眼可見,陳豔麗原本受傷而無法動彈的手和腳竟然開始微微顫動,繼而逐漸恢複了活動能力。這變化就像晨曦穿透黑暗,給人帶來無儘的驚喜。
陳豔麗最先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年輕人,你太厲害了!”她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淚花,那是劫後餘生的喜悅與對李二柱醫術的驚歎交織而成的光芒。“我的手和腳能動啦!”她興奮地揮舞著手臂,又試著走了幾步,仿佛重獲新生一般。“我原本以為要去醫院做手術,還有可能以後都無法恢複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回憶起曾經見過的那些因摔倒而半身不遂的不幸案例,心中滿是慶幸。
她曾親眼目睹有人從床上不慎摔下後,便隻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那種絕望的畫麵至今仍曆曆在目。而剛才自己的狀況與之極為相似,原本滿心恐懼,以為自己也要麵臨同樣的命運,沒想到竟能如此迅速地恢複。陳豔從沙發上坐起,動作還有些小心翼翼,隨後緩緩下地,走了幾步,又用力甩了甩手,感受著身體重新恢複掌控的奇妙感覺。
“不可思議,怎會如此厲害,銀針針灸幾下就痊愈了。”陳豔麗滿臉的難以置信,她看向李二柱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敬佩。“年輕人,你是清兒的朋友嗎?”她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李二柱微笑著說道:“伯母,我和清兒姐是合作關係,我叫李二柱。”他的聲音溫和謙遜,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林拱在一旁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又看了看林清兒,笑了笑:“妹妹,你何時有如此厲害的合作夥伴?我怎不知曉?”他的眼中閃爍著驚訝與調侃的光芒。“他不會是你之前提及的那個未曾謀麵的男朋友吧?”他的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在空氣中掀起一陣漣漪。
林清兒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趕忙解釋:“哥,彆胡說。”她有些羞澀地瞪了林拱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怪。
林拱卻不理會妹妹的反應,看向李二柱,說道:“二柱兄弟,我妹妹有些強勢,往後你多多包容。”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壞笑,眼神中滿是戲謔。
這番話讓林清兒的臉近乎紅透,就像天邊絢爛的晚霞。“您真的誤會了,我和清兒姐真的僅是合作關係。”李二柱急忙解釋道,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我不信,你可是我妹妹帶回來的首位男子。”林拱笑著說道,他雙臂交叉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能將你帶來,這便足以說明問題。”
林清兒又羞又惱,跺了跺腳。“哥,你再這般我可要生氣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就像一隻被惹惱的小貓。
一旁的陳豔麗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論如何,二柱可是頭一回來。”她笑著說道,眼中滿是慈愛。“小拱,快給二柱倒杯茶水。”她吩咐道。
林拱點頭應下,轉身去準備茶水。
“二柱,你是醫生嗎?”陳豔麗看向李二柱,眼中充滿了好奇。
李二柱點頭:“我大學時期確實學醫,不過後來出了些狀況,未能畢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遺憾,“如今隻是懂些醫術罷了。”他謙遜地說道。
聽聞此言,陳豔麗對李二柱愈發滿意。她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隻見他身姿挺拔,麵容英俊,透著一股陽剛之氣。而且他謙遜、善良、有禮,還擁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真是難得一見的優秀青年。“二柱,你的醫術比醫院那些主任醫生還要厲害。”陳豔麗由衷地讚歎道。
李二柱笑了笑:“伯母,我不過略通皮毛。”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驕傲,依舊保持著那份謙遜。
陳豔麗搖頭,說道:“二柱,伯母我已活了五十年。”她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在回憶著過往的歲月。“方才自己的狀況有多危急、多嚴重,我心裡清楚得很。”她的語氣嚴肅而認真,“去醫院能治好的概率恐怕不足三成。”她感慨地說道,“你能如此迅速地將我治好,簡直就是神醫。”
對於陳豔麗的誇讚,李二柱略感尷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伯母,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他說道。雖說彼此是合作夥伴關係,但李二柱和林清兒畢竟還不算熟悉,在這陌生的環境中,他多少還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而且他也不想過多打擾這一家人。
“二柱,再坐片刻,既然來了,就多玩玩。”陳豔麗甚是熱情,她拉著李二柱的手,眼中滿是挽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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