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配不上我,其實不對。我當了將近五年的男模,接觸過那麼多女人,你不是也沒有嫌棄我?
我從來就不乾淨,所以你沒有配不上我,我們之間沒有誰配不上誰,所以彆再說剛才那種話了。
我們之間隻有愛不愛,愛得多深,又能愛多久,我對自己有信心,也希望你能對我有信心。
在遇到你之前,我覺得情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遇到你之後,我就明白,我之前想的都是錯的。
就像它給了我回國和那群瘋子殊死一搏的動力和決心,也讓我成功救下你。
讓我在靠近你的時候總是帶著笑,擁抱你的時候,心跳加速的感覺那麼明顯。
這都是我從未體會過的。
所以,彆再說離開的話,無論你治愈的時間是多久我都能等,隻要能經常看到你,我不會覺得苦和煎熬。”
楚影熙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描述此刻的心情,隻感覺那塊心理防線一塌再塌。
因為方銘鈺,她覺得大概很難接受第二個人的好意,因為多年的友誼都可以腐爛發臭,更遑論彆人。
可是,慕寒琛此刻的眼神那麼真誠,他的期待和緊張都溢於言表,將內裡攤開給她看。
楚影熙真的沒有辦法再用過往從方銘鈺那裡吃到的教訓來對待墨淵,那樣太傷人了。
她做不到。
或許上天真的喜歡開玩笑,人總要經曆一些痛苦,才會後悔曾經的選擇。
就像曾經楚影熙想過的那樣,她要是早點遇到墨淵就好了,比慕寒琛還早。
那樣,大概就沒有上一世的悲劇,沒有這場重生之後的燦烈。
她大概,能幸福。
可惜,傷口已經被劃開,皮肉翻滾,血肉模糊,正常劇痛的後遺症能不能痊愈,要多久才能痊愈,都是一個未知數。
楚影熙不敢輕易許諾,亦不敢妄下定論。
慢慢來吧,總有春暖花開的時候。
墨淵在酒吧混跡,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最過分的時候,隻是喝交杯酒,擁抱,親吻。
但他並不打算讓楚影熙知道,反而希望她誤會。
他隻希望楚影熙不要輕賤自己,她本身就是一個美好發光的存在,不能因為彆人,而把罪惡按在自己身上。
那樣不公平的。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一個人有幾段婚姻都是正常,更彆說是談過幾次戀愛。
墨淵在乎的,隻要他愛的人愛他,隻要楚影熙能夠愛他,就好了。
就足夠了。
墨淵放開了楚影熙,用大拇指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那雙桃花眼,此刻認真又深情。
“姐姐,給我個機會,好嗎?”
楚影熙看著他,嘴唇蠕動,說不出話來。
墨淵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疊滿夜色的星光。
“不用急著回答,之後有的是時間好好想。”
說著,墨淵眉眼上調,眸光斂情,臉上又帶著以往那股輕佻的淺笑,聲音磁性又撩人,尾調上揚。
“我對自己還挺有信心的。”
楚影熙終於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吐槽,“普信男啊你!”
聽到這個詞,墨淵頓了一下,清秀的眉頭皺起來,表情很受傷,誇張得像是被玷汙清白的良家婦女。
“姐姐怎麼能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