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都知道這廠子不吉利,所以就沒有人再敢接手的了。
直到現在還一直荒廢著。
聊著聊著,就到了開始檢票的時間。
我幫著大叔提著行李,把他送到了他的車廂裡。
自從我成為道士以來,我應付的都是跟鬼有關的事情。
這成了精的樹,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一下勾起了我的挑戰欲。
年後勢必要去,那荒廢的工廠查看一番。
正好試試我這,100多年道行的實力如何。
早上7點半,火車準時停靠在了梁鄒站。
出了站,我來到路邊的公交站牌,準備坐公交車到我們鎮上。
剛站住腳步,一輛黑色三菱越野車,停靠在了公交車專用線上。
對這種隨意占公交車路線的行為,我一直很鄙夷。
這種沒素質的司機,就不配開車上路。
我正準備朝著這輛車吐口痰,對這種行為表示抗議。
一個戴著蛤蟆鏡,體態渾圓,梳著中分的壯漢墨鏡男。
從車上走了下來,直衝我而來。
我尼瑪!
難不成這壯漢會讀心術?
剛才我對他的辱罵,被他聽見了。
“靚仔,你是要去哪裡啊?上我車,我載你去啊!”
壯漢墨鏡男站在了我麵前,用一口蹩腳的廣式普通話問道。
我很詫異的看著,麵前這個壯漢墨鏡男。
又瞅了瞅他的車牌號,心裡暗道。
“這他娘的開黑車的,都這麼內卷了嗎?”
“老廣的黑車司機,都跑到我們北方來拉客了!”
壯漢墨鏡男見我,盯著他原地發愣,很熱情地伸手去拿我的拉杆箱。
我慌忙伸手攔了下來。
“哥們,我坐公交車,你還是問問彆人吧。”
“操!蒼術,我你都認不出來了?”
壯漢墨鏡男摘下墨鏡,咧嘴一笑,露出了一顆銀牙。
我這才認了出來,這人正是我多年不見的發小一餅。
自從上了大學以後,我倆就見過兩次。
要麼他有時間回老家,我卻沒空回來。
要麼我有時間回老家,他又沒空回來。
這一晃三年沒見,他比之前胖了不少。
原先那標誌性的大圓臉了,都胖成了一個方形。
“我尼瑪!你說你戴個墨鏡,在我麵前裝什麼老廣。”
“你都富態成什麼樣子了!我上哪認得出來?”
我用手指戳了幾下,一餅的凸起來的啤酒肚。
一餅提起了我的拉杆箱,攬著我的肩膀上了他的車。
“行啊一餅,這幾年不見都混上這麼好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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