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大著膽子,順著聲音的方向,向前走了數步。
可是這聲音,就像是磁鐵的正負極!
我不斷向前,它不斷後撤。
以至於我跟這聲音之間,一直隔著一段距離。
高原高寒還缺氧的環境下,最容易產生幻覺幻聽。
這一點我也是有點常識的。
在循著聲音,離開營地一大段距離後。
我默認了自己,這可能是自己大腦皮層受到環境的影響,產生了幻聽。
我索性點上了一根煙,打算返回營地接著睡個回籠覺。
可就在我吐出一口煙氣的時候,我眼前突然生出了一副景象。
冰天雪地中,上萬名少女,赤身裸體的聚集在一起。
她們身旁圍了一圈,高舉火把手拿兵器的士兵。
一陣陣寒風,從她們裸露的皮膚上掠過。
凍的她們渾身一個勁的顫抖,隻能彼此緊貼著對方,相互間用身體取暖。
可能是因為極度寒冷的原因,她們凍得沒了哭泣的力氣。
隻能從嗓子裡,發出輕微的抽泣聲音。
一聲,一聲,相互之間彙聚到了一起。
形成了響徹四周的,哭泣的嗡鳴聲。
圍在一旁,高舉火把的士兵。
不帶任何感情的冷笑著,欣賞著近在眼前的異性的身體。
從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的同情。
隻有冷漠的,貪婪的,來自體內最原始的繁殖衝動。
“當當當”
一聲嗡鳴的銅鑼聲,完全湮滅了哭泣聲。
60名士兵,走進了裸身的少女中。
就如同一隻饑餓的野狼,鑽入了羊群裡一樣。
少女們害怕的驚呼著,紛紛向後躲避。
這種恐懼在人群裡蔓延,產生了波蕩。
圍在他們四周看守的士兵,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對向了她們。
有了兵器的威脅,人群這才安穩了不少,紛紛止步在腳下。
士兵把離著他們最近的60個少女,粗暴的給拽走了。
有的嚇得已經雙腿發軟,士兵隻好拖著她在雪地上前行。
少女的皮膚本就水嫩,又加上嚴寒的摧殘。
沒拖行幾步,皮膚就被堅硬的凍雪磨破了。
鮮血如同畫筆一樣,塗抹在了雪地上。
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並不是很寬的血跡。
士兵把60個少女,倒吊在了木樁上。
在她們的下方,分彆安放了一個木桶。
一切就緒後。
握著鋒利短刀的劊子手,輕輕的在她們纖細的脖頸上劃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