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一巴掌打在了藤逸臉上,手背使勁擦拭著被他吻過的唇,血鐲紅光一閃,團子化身白虎,威風凜凜的站在木子可身後,張嘴嘶吼著。
藤逸眉毛一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白虎:“你是怎麼解封血鐲的?”
木子可在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冷漠的看著藤逸,冷聲開口:“我敬你是大哥,所以不想和你撕破臉,你現在這是做什麼,我沒有記起來我是怎麼產生出來的。可是我的記憶中,有你毆打夏暖暖,折磨夏暖暖的畫麵。”
藤逸眼神有些炙熱的盯著白虎,眼裡沒有一絲恐懼,全都是想要自己占有白虎的貪念。
“隻是看書中描寫的血鐲裡麵有個神獸,可以隨人使喚,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藤逸上前想要摸團子的腿,團子一個嘶吼聲把藤逸吹倒在地。
木子可走上前,揪住藤逸的衣領,眼裡有些許不忍,畢竟在她的記憶中,藤逸是個不錯的大哥,大家長。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和夏暖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藤逸看到了木子可眼裡的不忍,將她的手拿開,起身優雅的坐到了院子裡的椅子上麵,眼睛看向遠方,拿起茶杯徐徐道來。
“那年,我十三,是苗疆境界一個普通的男孩,可是,那一年我父親欠了賭債,無力償還,便想要把我賣給青樓當小倌。我奮力掙紮想要離開父親,可是我怎麼能趕得上我父親的力氣,我父親將我打暈賣入青樓,我醒來時便在那昏暗潮濕的小屋裡麵,龜公推門進來,要調教我,讓我學習怎麼接客,我自知無力逃脫,隻能乖乖聽話靜待時機。可是天不遂人願,我出麵的第一個月便被一個老板看上,想要出大把的銀子把我買走,聽說著這個老板折磨死了好小倌了。我不從,龜公便在我得飯食裡麵下藥,將我送到老板床上,那一夜不知怎麼的格外漫長”
藤逸說著嘴角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眼神裡的光暗淡下去。
“第二天我醒來之後,隻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下麵像是被撕開一樣,我驚恐的看著我身上油膩膩的東西,惡心的吐了出來,他們說老板很喜歡我,讓我好好討老板歡心,以後肯定大富大貴不愁吃穿。我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與我親熱。”
等那個老板在過來時,我拿起枕頭下的刀向他刺去。一刀刀的向他刺去。”藤逸突然眼神發狠,手像拿著把刀似的,向麵前刺去。
“可是啊,他皮糙肉厚的根本就對他沒有任何傷害,激怒了他,他便打我。往死裡打,那個時候我心想死了算了,就可以解脫了,但是我心裡那個聲音告訴我,這些爛人都活在世上,我為什麼去死,我祈禱上天,讓我活下去。上天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聲,那扇門被踹開來,一個身穿緋紅色衣裙的女子出現在我的麵前。那時,真的仿佛是一束光照了進來了我昏暗的世界。”他的眼睛像是看到什麼似的,溫柔似水起來。
“她救了我,把我呆在身邊當了一個侍從,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張揚明媚的女孩子,我知道了她叫木青青,是苗疆聖女,我在心底默默地喜歡著她,我覺的青青也是喜歡我的,那個青樓裡麵那麼多小倌為什麼就把我帶了出來,對我很是親密,什麼都和我說,她的少女心事也和我說,苗疆聖女是不可以嫁人的,那時我覺得就這樣其實很好。”
藤逸緩緩地敘說著,語氣逐漸冷漠起來。
“可是,一個男人,一個中原男人闖進了她的世界,青青告訴我說她喜歡上了那個男子,說要嫁給他,你知道我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在麵前說著喜歡另一個男子是什麼感覺嗎?”藤逸眼神空洞的看向了木子可。
“是我告訴長老,青青私藏外界男子,青青在長老們的壓迫下終於與那個男子分手,男子被趕出苗疆境界。那時我很開心,我覺得青青又是隻是屬於我自己了。”藤逸嘴角又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輕輕的撫摸著手裡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個青色荷包。
“就這樣,安穩了幾個月,青青突然開始反胃嘔吐吃不下飯去,我那時怎麼懂得懷孕之事,我去醫館問我家小姐吃不下飯,還經常嘔吐想吐,有沒有什麼藥可以緩解。那醫師告訴我,青青懷孕了。那時候我覺得天塌了,更讓我絕望的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又回來了,他八抬大轎,十裡紅妝,禮聘迎娶青青。”
藤逸突然惡狠狠地在木子可沒有防備之時,掐上了她的脖子,嘴裡還惡狠狠地說著:“都怪你,當時青青如果沒有懷上你,就不會和那個男人離開。”
團子一爪子把藤逸拍出去老遠,青色的荷包摔落在地,藤逸也趴在地上吐了口鮮血,他掙紮著去拿那個青色的荷包,嘴裡還念叨著:“青青,青青,青青”
木子可歎了口氣,覺得藤逸也是一個家世不幸,被情愛困住一生得可憐男子。
藤逸將青色荷包貼在臉上,又開口說道:“青青出嫁,我沒辦法跟過去,我就偷偷的跑到南越國,看著青青幸福的笑容,我覺得那個笑容應該隻是對著我的。我那天放火燒了王府,就這樣青青的新婚之夜就被我毀掉了,我不後悔,因為我會給青青一個更加幸福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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