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覆滅虎嘯門,天寒城主夜君一直在想辦法結交昆侖宗,好在他派出去的人終於帶回來了消息。
“你說昆侖宗就在葬龍禁地內?你能確定嗎?”
“稟城主,確實在葬龍禁地內,我們看見了山門,隻不過那宗門所在好像被陣法隱去,我們就沒有深入查探。”
“此事你們做的對,既然昆侖宗用陣法遮擋相必就是不想讓外界知道,如果冒然深入可能會引起誤會。既然找到了所在,那本城主親自前往拜訪,備禮!”夜君趕忙吩咐。
夜君帶著兩隊隊守衛拉著幾車禮品,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葬龍禁地去了。
“哎,你們說夜城主帶著這麼多禮品乾什麼去?”
“那還用說,肯定是去帝國送朝拜去了唄。”
“朝拜?這才幾月份沒到時間啊,而且他們去的方向也不對啊,他們從北門出去的,這方向過去隻有葬龍禁地啊。”
“跟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許多修士出於好奇跟了上去,對此夜君也沒有說什麼,他本就是去送禮,他巴不得更多的知道他此行是結交昆侖宗,這樣有昆侖宗這個強大靠山在,他城主府的地位也更加鞏固。
就這樣進入了葬龍禁地內。
夜君帶隊走著,突然,一陣凜冽的寒意如刀刃般劃過他的感知。他經驗豐富,瞬間判斷出這是來自他人的殺意。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仿佛能透視黑暗,捕捉那隱藏在暗處的威脅。
他不動聲色,但身體已經緊繃,做好了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同時,他迅速掃視四周,試圖找出這殺意的來源。他的隊伍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握緊武器,警惕地環顧四周。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從暗處竄出,向夜君撲去。夜君早有準備,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這一擊。他反手一擊,準確地擊中了那黑影。那黑影應聲便炸成了血霧。
其他暗影見狀,明白他們的行動已被發現,無法再潛伏於暗中。他們紛紛從陰影中走出,顯現出各自的身形。領頭的那個人,他的麵容扭曲,雙眼透出血紅的色彩,透露出邪惡而殘忍的氣質。他朝著夜君冷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桀桀桀,識相的話就乖乖放下東西,老夫可以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夜君聽到這話,他的眼神立刻變得冷冽起來。他身為城主,何時受到過如此的威脅和挑釁?“好狂的口氣,居然敢打本城主的主意。”他冷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
話音剛落,夜君便身形一動,禦空飛起,整個人仿佛化為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原地。他的體內靈力翻湧,如同狂風中的大海,波濤洶湧,威力驚人。
不過那雙眼猩紅之人也不是吃素的,瞬間爆發出自身的氣勢,對著飛來的夜君隔空一掌,便將夜君打的倒飛出去,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你不過元嬰境一重也敢對我動手。”
“元嬰巔峰!你居然是元嬰巔峰,你們究竟是何人,膽敢對我城主府動手。”夜君大驚。
“不妨告訴你,吾乃血月宗大長老,還是那句話,留下東西你們可以離開,否則死!”
“血月宗?!居然是血月宗,傳聞血月宗神出鬼沒,到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整個北域都有他們的身影。”
“而且聽說血月宗的人修為都很高,宗內更是有準聖坐鎮。”
“噓!小點聲,連夜城主都不是對手,你還想不想活。”隊伍最後方的修士們此刻如同被寒冬中的蟬鳴般沉默,他們深怕引火燒身,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緊張和絕望。修士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懼與無助,他們對於眼前所麵對的力量,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該死,居然是血月宗!如今隻希望昆侖宗的人能出手了。”夜君在心中默默祈禱。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堅定的信念。在他的內心深處,對於昆侖宗的期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線光明,給他帶來了一絲絲的安慰和希望。他知道,這葬龍禁地已經深入昆侖宗的地盤,或許,這是他唯一的生機。
“看來你是不想活著了,老夫這就送你上路。”隨著對方冰冷的聲音落下,又是兩掌猛烈地擊向夜君。他急忙催動體內的靈氣,全力以赴進行抵擋。然而,由於雙方境界的巨大差距,夜君的抵擋顯得異常艱難。他的臉色蒼白,身體不斷顫抖,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那強大的力量撕裂成碎片。
就在夜君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天際驟然傳來一陣威嚴而憤怒的怒喝聲,如雷霆滾滾,震撼人心。這聲音宛如金石相撞,清脆而高亢,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它仿佛穿越了漫長的時空,直接從昆侖宗的神秘高處降臨,充斥著對冒犯者的警告和懲罰的意味。
“膽敢在我昆侖宗的地盤鬨事,找死!”這句話在每個人的耳邊回蕩,令人心顫。對於夜君來說,這句話就像一道閃電劃破黑暗,點燃了他心中即將熄滅的希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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