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冷冷地留下一句話,轉身向秦烈緩步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秦烈的心弦上,讓他感到無比的沉重和壓迫。秦烈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明白,今天這一關,秦家恐怕是難過了。
“等等!”秦烈突然大聲喊道,試圖做最後的掙紮,“閣下實力非凡,我秦家確實招惹不起。但此事皆因我家小姐一時貪玩,若閣下能高抬貴手,我秦家願意傾儘所有,作為賠償!”
玄武停下了腳步,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烈,似乎在考慮他的提議。秦烈見狀,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以為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然而,玄武接下來的話語卻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他的希望:“賠償?你秦家的財富,在我眼中不過是塵土。今日我來此,要的不僅僅是玉佩,更是要讓你知道,這世間有些人,是你永遠也得罪不起的。”
秦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明白,玄武的話已經說明了一切,今天這一戰,已經無法避免。
就在這時,玄武突然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秦烈麵前,一隻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秦烈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瞬間將他全身的修為壓製得無法動彈。
“記住,今日之事,是你秦家自找的。”玄武的聲音在秦烈的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冷意,“從此以後,你秦家最好安分守己,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玄武輕輕一揮手,秦烈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了大堂的牆壁上,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在場的秦家眾人見狀,無不心驚膽戰,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敵人,更未想過秦家會在這一天遭遇如此重創。
玄武收回了目光,轉身向大堂外走去。在他即將離開的那一刻,他留下了一句話:“玉佩已取,公道已討。若有下次,秦家必滅。”
隨著玄武的離去,大堂內的威壓逐漸消散。秦家眾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上前查看秦烈的傷勢。
“快!去請赤鬆子長老!”秦家的一個長輩朝著一旁的下人大喊道。
下人聞言,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轉身飛奔而出,前往醫韻宗,去請那位平日裡深居簡出,卻實力深不可測的赤鬆子長老。
秦家大堂內,一片混亂之中,幾位秦家的核心成員圍聚在秦烈身邊,神色焦急。他們看著秦烈那蒼白如紙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這位曾經帶領秦家走向輝煌的年輕家主,如今卻如此狼狽地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這可如何是好?秦家此次怕是真的遇到了大劫難了。”一位年長的秦家成員歎息道。
“現在說這些乾什麼,先治好家主的傷勢才是第一要務。”
不久,赤鬆子長老在下人的引路下,趕到了大堂。他看著昏迷不醒的秦烈,以及周圍一片狼藉的景象,眉頭緊鎖。
“我先看看秦家主的情況。”說著,他俯身蹲下,伸出一隻手搭在秦烈的手腕處。
時間慢慢流逝,赤鬆子緩緩收回了手,他眉頭緊皺,一言不發。
“赤鬆子長老,家主他傷勢如何?”一名秦家人急切的問道。
“情況不太好,受傷太重已經影響了根基。”
“我且問你們是何人出手將秦家主傷成這樣?”赤鬆子轉頭望向身後的秦家眾人。
秦家眾人聞言,麵露難色,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由一位較為年長的秦家成員開口回答了赤鬆子的問題:“那人並未留下名號。”
“赤鬆子長老,您有辦法治好家主嗎?”
“辦法是有,但老夫不敢保證能否成功。而且就算治好了,秦家主今後恐怕也和廢人沒什麼區彆。”赤鬆子緩緩說道。
赤鬆子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秦家眾人的心上。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秦家,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家族,難道真的要因為一個突如其來的災難而走向衰敗嗎?
“長老,請您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秦家不能沒有家主啊!”一名秦家年輕後輩懇求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顯然對秦烈的傷勢感到十分痛心。
赤鬆子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好吧,我會儘力而為。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個藥引,這藥引隻有秦家直係血脈之人才能提供。”
此言一出,秦家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藥引,意味著要有人犧牲,而這個人還必須是秦家的直係血脈。這樣的條件,無疑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無比的沉重和糾結。
“把秦婉茹叫來!”正當眾人沉默之時,一道蒼老的聲音自大堂外傳了進來,來人正是秦烈的父親,秦家的上任家主——秦明!
“家主大人駕到。”秦家人的身影整齊劃一地躬身行禮,迎接秦明的到來。
“秦婉茹何在?闖下這等滔天大禍,她人竟躲到哪裡去了!”秦明的話語中充斥著憤慨,若非秦婉茹所為,他的兒子秦烈何至於身受重傷至此。
秦婉茹是秦烈和第二任妻子所生,秦明認可的秦家嫡係血脈隻有秦飛揚和秦夢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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