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禾稻苗陰惻惻地笑著,聲音顯得尤為詭異。
王黃草和錢愛蘭早就被她嚇得魂不附體了,忍不住高聲尖叫,聲音大得能將屋頂給掀翻了,吵得禾稻苗的耳朵生疼。
禾稻苗忍著耳朵的不適,意識進入空間之中,緊接著她的手中就憑空出現了一根電棍。
她緊握著電棍,將電棍的底端抵在王黃草的脖頸處,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開關,一股電流就躥到了王黃草的身上,老太太當即抖個不停,下一刻就被電暈了過去。
錢愛蘭是跟王黃草抱成一團的,老太太被電暈了過去,錢愛蘭也沒能躲避過去,被電得七葷八素,意識逐漸進入黑暗之中。
禾稻苗擔心電棍不是直接作用在錢愛蘭身上,又想著她是個年輕人,便又拿著電棍對著她的脖頸懟了過去,按下了開關,給她再來一下。
眨眼間的功夫,王黃草和錢愛蘭就都被電暈了過去。
不過禾稻苗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們。
王黃草實在是太可惡了,訛詐了那麼多人,已然是個慣犯!
禾稻苗決定今晚一定要好生折磨她們,讓她們度過一生最為難忘的夜晚!
她低下了頭,眯著眼睛看著腳邊癱成一團的黑影,嘴角微勾,“嘿嘿”笑了幾聲,哼唱道:“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她哼了兩句後,便伸出手按在了腳邊癱著的黑影上,把王黃草和錢愛蘭兩人給收進了空間之中。
她走到電燈開關旁,拉了下繩子,屋裡的燈閃了兩下亮了起來,發出了昏黃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屋子。
禾稻苗來到了王黃草的床邊,將王黃草放在了床上,把老太太四肢拿繩子綁好,再把錢愛蘭放在了地上的草席之上,也將這人的四肢綁好後,再將放在一旁的一米八的骨骼模型搬到了床上,同王黃草擠在了那張小床上,而後將一米七醫用人體全身肌肉解剖附內臟器官模型搬到了錢愛蘭身邊與其躺在一塊兒。
忙活好這一切後,禾稻苗從空間裡掏出了一根針,她拿著針對準了王黃草的手指紮了下去,她紮了一根手指王黃草沒有醒,就又繼續紮其他的手指……
有一種痛叫十指連心,王黃草即使已經被電暈了過去,但手指傳來的劇烈疼痛刺激著她的意識,她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
在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還有些懵,雙眼無神地看著頭頂的那一盞散發著昏黃光芒的燈。
她還來不及回憶起她暈倒之前的恐怖畫麵,就感受到手指傳來更加難以承受的劇痛,她忍不住地大聲嚎叫了一聲,剛要將手伸過來,卻發現手被固定在床欄上。
王黃草下意識地偏頭,想要看看自己的手,卻在偏過頭的那一瞬,她看到了一個湊到她眼前的骷髏頭,那骷髏頭都蹭到了她臉了。
“啊啊啊啊啊——”
王黃草大頭皮瞬間發麻,全身雞皮疙瘩暴起,扯著大嗓門尖叫連連。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床,可剛一動就發現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了床上,她根本就跑不了。
而也就是在這時,她總算是發現了她是跟一個骷髏躺在同一張床上的。
發現這一幕的時候,王黃草的心臟驟然一停,渾身汗毛直立,恨不得當場就逃到十萬八千裡去。
她一邊高聲尖叫,一邊扭動著身體掙紮著要從床上逃離。
可惜她四肢被綁住了,根本就逃不了,隻有腦袋探出了床,離骷髏頭稍稍遠一點兒。
不過她腦袋探出床後,就看到了與錢愛蘭躺在一起的那個醫用人體全身肌肉解剖附內臟器官模型,在她眼裡這個模型就是被剝了人皮、被開膛破肚的屍體,猛地看到這麼一具屍體,她再次受到了劇烈的衝擊,整個人不受控製地發抖著,靈魂都要出竅了。
“歡迎來到十八層地獄——桀桀桀……”
禾稻苗收回了針,拿出了一把大剪刀在半空著對著空氣“哢嚓哢嚓”地剪,幽幽地開口:“王黃草,你蠻橫無理,胡攪蠻纏,訛詐他人錢財,隨意動手打人,理應拔舌頭,剪手指,下油鍋,來吧!”
王黃草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循聲望了過去。她第一眼就忽略了禾稻苗身上穿的黑色衣服,隻注意到那一套黑色連體衣上的白色骷髏。
隨著禾稻苗的走動,王黃草以為是骷髏在走動。
朝她走來的是骷髏,躺在她身邊的是骷髏,躺在床邊地板上的是被剝了人皮、被開膛破肚的屍體,她以為自己真的來到了十八層地獄,她終於忍不住,兩眼一翻又暈死了過去!
禾稻苗看著緊閉著雙眼的王黃草,將大剪刀收回了空間中,又掏出了針對準了她的手指戳了下去,見她一動不動的,確認她是真的又暈了過去,撇了撇嘴,輕嗤了一聲:“這麼快就又暈過去了,真是不經嚇!”
禾稻苗不再管王黃草,她把王黃草身邊的一米八的骨骼模型和針收回空間中,她來到了錢愛蘭身邊。
剛剛王黃草發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錢愛蘭都沒有醒過來,看來這人比王黃草多挨了一電棍,效果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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