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張口就說王黃草和錢愛蘭是遭了報應了,可把這對婆媳倆嚇得夠嗆,她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剛剛那個骷髏對她們所說的話……
“啊啊啊啊……”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黃草和錢愛蘭又一次忍不住高聲尖叫,她們抓著身旁的小戰士,恨不得化身成八爪魚掛在他們身上。
被她們倆抱得緊緊的小戰士站點兒沒被勒死,他們忍著耳邊的魔音,費力地扒拉著掛在身上的王黃草和錢愛蘭,不過極致恐懼之下的王黃草和錢愛蘭她們的力氣大得驚人,這倆小戰士根本就扒拉不下人,還是身邊的人一起幫忙把這對婆媳倆扯下來。
隻不過王黃草和錢愛蘭兩人依舊撕心裂肺地尖叫著,聲音大得都要將屋頂給掀翻了。
好不容易等這對婆媳倆平靜下來後,小戰士們再次詢問禾稻苗今晚的情況,禾稻苗是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來個一問三不知,再問就是猜測她們婆媳倆乾壞事遭報應,而她隻要提到遭報應這話,王黃草和錢愛蘭就又會被嚇得尖叫連連。
小戰士們都不敢再詢問禾稻苗,而他們也在屋裡以及醫務室附近查找了一番,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到了最後,這群小戰士心裡都忍不住有心驚疑不定,醫務室裡會不會有什麼臟東西,或者說真是這對婆媳倆乾壞事遭報應了。
他們是知道王黃草和錢愛蘭這對婆媳的,這倆人可是名人,不僅在家屬院裡聞名遐邇,就是在不住在家屬院裡的軍人們,也是都聽說了這兩人的“光榮事跡”。
雖說現在講究科學,破除封建迷信,但這些小戰士們都是農村出身,從小到大聽了不少封建迷信之事,耳濡目染之下,終究對玄學之事持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
這會兒他們一時找不出王黃草和錢愛蘭兩人受刺激的原因,隻能歸咎於這對婆媳倆是遇到了玄學之事。
但這種事他們不好講,也不能講,最終以婆媳倆做噩夢分不清夢裡夢外一錘定音了。
王黃草和錢愛蘭都不認為得自己是做噩夢,她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骷髏,看到了被剝了皮開了肚的屍體,還去了十八層地獄差點兒被拔了舌頭剪了指甲,可根本就沒人信(不是不信,就是信了也沒人敢說),無奈之下她們隻能接受自個兒是做噩夢了。
但是王黃草和錢愛蘭已經不敢再繼續住在醫務室了,怕她們再留下來,骷髏會再次出現帶她們去十八層地獄。
她們哭著喊著讓小戰士們送她們回家。
禾稻苗見王黃草和錢愛蘭要回家,她也想要回去,要不然等這對婆媳倆都走了,這屋裡就剩她一人了,在這裡待一晚還不如回家去呢,她明天還能睡到自然醒,也不會被人給吵醒!
三人都打算回家,小戰士們隻能將她們送到各自的家裡。
禾稻苗回到家後,從空間裡掏出了一碗酸湯泡麵吃了起來。
她忙活了一晚上可累壞了,得吃頓宵夜補充下體力。
吃過宵夜後,她洗漱了一番,便躺炕上睡覺了。
她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神清氣爽。
禾稻苗起床剛吃了早飯,正在水龍頭下洗碗,周美蘭就一臉八卦的跑了過來。
“妹子,妹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早上去醫務室找你,都沒看到你!”她剛一進禾稻苗他們家的院子,就扯著大嗓門喊道。
禾稻苗甩了下碗,將碗裡的水甩掉,正準備回周美蘭的話,可都不待她開口呢,周美蘭已經湊到了她跟前,神秘兮兮地說道:“妹子,你知道嗎?四營營長他娘和那錢愛蘭見鬼了!”
周美蘭八卦的欲望十分強烈,禾稻苗都還沒出聲呢,她又繼續說道:“一大早住在他們家隔壁的嫂子跟好幾個人說,她們婆媳倆哭嚎了一晚上,吵得人都睡不著,就聽她們婆媳倆鬼哭狼嚎的,這一聽就聽出門道來,她們婆媳倆是真見鬼了!大晚上的瘮得慌,大家都不敢出門去瞧瞧!”
禾稻苗抿著嘴,拚命憋著笑。
沒想到王黃草和錢愛蘭這對婆媳倆即使昨晚回到家後,也沒能從恐懼中走出來,看來她昨晚鬨的那一場,餘威甚猛啊!
周美蘭瞥到禾稻苗臉上憋笑的神情,以為她不相信,急道:“妹子,你可彆不信,這種事我可不會瞎說,她們婆媳倆是真遇到鬼了!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遇到鬼了呢!”
她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緊張地看著禾稻苗:“妹子,你和她們婆媳昨晚不是都在醫務室嗎?她們怎麼突然大半夜的在家呢,還有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有沒有遇上……”
周美蘭剛想問禾稻苗有沒有遇到鬼,忽然意識到這話不能隨便說,當即改了口:“我是說你有沒有碰上什麼臟東西?”
禾稻苗與王黃草、錢愛蘭昨晚上都留在醫務室,那對婆媳倆大半夜突然出現在家裡還遇上了鬼,這讓周美蘭不得不擔心禾稻苗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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