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隻是看了一眼,便立馬呼叫局裡的人過來。
幾分鐘後,法醫室裡,文欣研看著雙眼緊緊盯著那個人頭的蕭雲山和鐘阿離,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看出什麼了嗎?”
“這是張木蓮的首級。”蕭雲山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了,還有嗎?”
“是被人用刀砍下來的。”這次換成鐘阿離說了。
“還有呢?”
“你想知道些什麼?”蕭雲山反問道。
“你們的驗屍結果是什麼?”文欣研問道。
“這個啊!”鐘阿離撓撓頭,“刀口平整,證明凶手在取下他人頭的時候,使用的工具很鋒利。切口正好在骨縫的位置,就證明凶手對人體構造十分了解,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應該是被活生生虐待致死。”
“刀口周圍的血肉沒有收縮,結合我們之前對這個組織的所有了解,我們斷定他應該是被淩遲而死的,死後被人砍下頭顱。”
文欣研點點頭,“還有呢?”
“沒了。”蕭雲山開口說道:“昨天那幾個死者身份調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又被你說對了,”文欣研說道,“他們幾個都是收了蔣萬諸的錢為他辦事的,目的是找到張木蓮,為蔣天報仇。”
“他是怎麼認定張木蓮就是凶手的?”鐘阿離問道。
文欣研解釋道:“據蔣天的朋友所說,這個蔣天由於男女之事方麵出了些問題,他一直在找這方麵的藥物。在前一段時間他找到了張木蓮,從他那買到了一種藥物,據說可以讓他重振雄風。”
“也就是這個藥讓他血脈噴張,在那方麵的能力大增,可是也成為了他身死的原因,最後直接死在了酒店裡麵。”
蕭雲山“嗯”了一聲,出手殺死他們的人有線索嗎?
“沒有,我們還在調查。”文欣研繼續說道。
“這個案子,麻煩了。”鐘阿離有些失落的趴在桌子上,“該不會又跟上次一樣什麼都查不到吧!”
蕭雲山走過去摸摸她的腦袋,“放心啦,不論是誰,我們都能找到他,就算是這個組織的人也不例外。”
“那所謂的七星,到現在為止不是已經死了一個,然後被我們抓了一個嗎?”
鐘阿離點點頭,“可是還剩下五個呢,真有點難受啊!”
“放心吧!”蕭雲山笑著說道,“我們總能成功的,千裡之行始於足下的道理難道你忘了嗎?”
她似乎不相信這話,歎口氣說道:“但願吧!”
“對了,”蕭雲山話鋒一轉,“你最近一段時間都在乾什麼?”
鐘阿離白了他一眼:“忙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心沒肺的,一天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守著你的那個女朋友你儂我儂的。”
蕭雲山微微一笑,“是啊,我都要訂婚了,倒是你,什麼時候給我帶個妹夫回來?”
“什麼妹夫,那是姐夫!”鐘阿離剛說完就麵色一變,雙眼睛盯著他,“好啊你蕭雲山,居然學會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