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心法考試如約而至。
“規則呢,我猜你們也都已經知道了。”
盞夢仙君依舊是慵懶模樣打了個哈欠,從那亂糟糟的頭發來看,應該是一大早被急匆匆叫來的。
“我簡單的再說一遍,我設幻境,你們進,出來的合格,超時間出不來的算零蛋。”
“懂了嗎?”
眾弟子:“懂了!!”
“很好!”
盞夢滿意點點頭,“現在,都去各自位置上坐著吧。”
位置不固定,也沒什麼可搶的,但大家明顯都不太想靠前坐。
瞧著這群裝傻充愣向後擠的,盞夢微微一笑,直接開口點人,
“來!器鬥前五名的,第一排坐著。”
“跑什麼呢?我又不進你們幻境看!快點快點!彆耽誤時間啊。”
無奈,眾人隻得依次落座,按照要求定下心神,一刻鐘內,一群人先後都進入了各自的幻境。
啪嗒——
沈喬試著自己落在了一片鬆軟的濕地上。
她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的光線昏暗的不正常。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抬起手在自己麵前晃了幾下。
好,瞎了。
“有人嗎?”
詢問聲向四周擴散出去,沈喬沒聽到回音,周圍空蕩蕩的,像是沒有儘頭。
她試著向前走了一步,然而剛邁出去一隻腳,心口就傳來一陣刺痛。
她不得不暫時停下穩住氣息。
看不見?還心口疼?
這什麼意思?
“雀鳶。”
她試著喚了一聲,然而雀鳶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幻化出來。
試了試手腕,鐲子還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變成傘的形態。
好麼,武器沒得用了。
深吸一口挺直背,沈喬乾脆不管這難受繼續向前走,隻是每走一步,心口就會疼上一分。
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遠,沈喬已經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但越是這樣她越是較著勁似的就是不停。
從一開始還能穩穩當當的走直線,到慢慢的有些踉蹌,再到後麵呼吸都不敢放肆步履艱難。
砰——
不出意外的,沈喬一時疏忽,給自己絆了一跤。
“嘶……”
她捂著心口儘量放鬆緩和,分明已經缺氧的厲害,但隻要呼吸一點點都會牽扯到撕裂血肉的痛苦。
勉強穩住狀態,沈喬顫抖著伸出手撐著地麵想要撐著站起來,可惜沒了視力不好維持平衡又摔了回去。
起不來了。
“嘖……”
沈喬乾脆翻了個身,擺爛一般暫且平躺著“中場休息”。
渾噩的“看”著眼前的漆黑,沈喬感受著已經疼到麻木的痛覺開始思索。
這樣都出不去,這幻境應該不隻是為了要她克服這個。
視覺。
看不見的東西?
她深出一口氣張開手,卻聽到一聲明顯的水聲,試著伸手在周圍摸索了一下,發現附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出現了積水。
不對……
她偏頭嗅了嗅。
鏽味……這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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