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聽說,這次那個通緝令上的人物就是被這老醫師放走的,如今人丟了又找不回來,不殺他殺誰?”
“管他呢,反正死了就死了,他們不死,咱們怎麼可能有今天這好事呢?”
老醫師?通緝令?
沈喬從這些魔物的話中很快提取出了這兩個詞。
一個魔物的死亡對於其他魔族來說不算是純粹的壞事,他們的死是指要挫骨揚灰的那種,骨灰也是真的會當著觀刑者的麵撒了,而這些撒掉的骨灰會被哄搶著收藏起來,留著其他魔族給自己補殘缺,這可比什麼泥巴好用得多。
這麼說,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要去觀刑的?
“這是兩位的房間了,屋裡有掛鈴,有什麼事您招呼就成!”
夥計說完便把房門的鑰匙交給了沈喬,而後蹦跳著走了。
關上門,外麵的嘈雜聲明顯少了些。
沈喬找了個洗臉用的木盆,往裡麵倒滿了房間裡本就備好的溫水,望幽把蔫了吧唧的許棠放到了盆裡要他自己沉底兒慢慢恢複。
“你去休息會兒,到時間再叫你。”望幽在桌邊一坐,沈喬看著他又掏出了一遝折子本似是打算抽空看看。
算算時間,從邊境到戮光林再到這裡,至少已經過去了三天。
但試著還好,沒有很困的感覺。
因此,從床上入定了一個時辰之後她便睜開眼,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望幽旁邊去坐下了。
試著她坐下,望幽將視線從紙麵上移開側目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沒避著她去瞧這紙上的字跡,甚至微微直了直背給她留了探腦袋的空間。
堅持看了個十來秒,沈喬就不得不閉上眼睛移開了視線,腦子裡暈乎乎的跟原地轉了十多圈似的。
望幽見她這表情打趣道:“死心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嘗試去看上麵的字了。之前剛拜師那會兒她連上麵有沒有字都不知道,後來隨著境界提升才能知道上麵是寫了字的,但再想具體看看寫了什麼時,那眼前就像是被遮了一層白布,不光看不清,還暈。
她歎了一口氣,半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緩和著,“你們這個境界的都喜歡搞這麼高級的東西玩嗎?”
這話聽的望幽哼笑一聲,“不是‘我們這個境界的喜歡’。這東西,天上地下,就這一本。”
“你信不信?”
沈喬看著他那笑意盈盈的模樣,到嘴的一句“吹牛”卻一時說不出來了。
望幽本就是個隨性的,說的話雖說有時候聽著像是不著調,但卻從不說大話。
“信。”沈喬轉而改了口,同時這倔脾氣也上來了。
“總有一天,我也能靠自己,看清楚上麵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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