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們命大。’
那個聲音憤憤不平似的。
“這地道裡的空氣和上麵的不一樣。是流動的。”婁芷瑜突然開口。
‘逆著風吹的方向走,一直走到頭。’
‘反正你們暫且也沒彆的選擇,我要和你見一麵。’
這老頭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傳來這句話後就斷了和沈喬的聯係。
“他要我們逆著風走。”沈喬開口道。
“這下麵倒是……確實防住了剛剛跟著我們的那個東西。”婁芷瑜思索道,似乎是疑心消退了一點。
“可你剛剛為什麼突然那麼大架勢?”
“他想奪舍我的意識。”沈喬沒避諱。
婁芷瑜聽了明顯警惕了起來。
黎嶽公事公辦地牽起沈喬的手腕露出了她那手腕上一道黃色的靈印,同時也把自己手腕露出來對比了一下,點點頭,“印記沒退,人還是真的。”
婁芷瑜有些新奇,“你們宗門還有這麼個認人的法子?”
沈喬整理了一下袖口,“這是我們師兄給留下的,主要就是為了區分真假。”
婁芷瑜看了一眼她們手腕的靈印,兀的了然,“對,謝青硯也是你們天星門的人。”
兩人邊走邊忍不住異口同聲道:“你怎麼知道謝師兄?”
婁芷瑜沉默片刻,歪頭看向兩人,“你們不知道謝青硯在外麵的形象嗎?”
這……還真不知道。她們這一批才剛拜師三年,這三年為了修煉也沒接任務,自然對外麵的事情知之甚少,要說二十年前那還沒到仙界呢。
“謝師兄……看著挺和藹的啊。”沈喬忍不住說道。
“嘖。”婁芷瑜忍不住皺起眉,滿是懷疑地看了沈喬一眼,似乎還摻雜了些難以描述的複雜情緒。
“我們都說他是鬼修中的鬼修。二十年前,我師兄廖苑杉和他在擂台上交過手,也就和他過了十來招?”
“哦,我師兄是那次的符術第三。”
這差距聽著可不小了。
沈喬忍不住感慨。
黎嶽似乎想起來了點什麼,“是二十年前那次也就是上一屆的宗門大比?”
“對啊。謝青硯是那一屆大比的符術魁首麼。”婁芷瑜說完,忍不住笑了,“怎麼,你們自己人都不知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兩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