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都聚焦在沈初墨身上,此刻的氛圍安靜卻又充滿著一種無形的力量。
仿佛隻要沈初墨一聲令下,大家便會毫不猶豫地跟著她衝鋒陷陣,哪怕前方是龍潭虎穴,也無所畏懼。
計劃嗎?
沈初墨抬眸,望著眾人,目光明亮又堅定。
.....
蘇瑤李澈等人被吊在空中,那粗糙的繩索勒得他們手腕生疼,身上早已布滿了傷痕,鮮血從傷口處滲出,染紅了衣衫。
他們麵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望著下麵密密麻麻的喪屍,那些喪屍張著血盆大口,不斷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刺鼻的腐臭味充斥在空氣中,讓人幾近作嘔。
黃色的尿液不受控製地從蘇瑤和李澈的褲腿處流下,滴落在地麵上,他們此刻早已顧不上什麼尊嚴,滿心都是對死亡的恐懼。
蘇瑤的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對著坐在高台上的臨宇求饒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
臨宇翹起二郎腿,依靠在座椅上,他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冷笑,眼中滿是戲謔,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
他雙手抱胸,慢悠悠地說道:“哦?你什麼都願意做?但你又能做什麼呢?”
蘇瑤聽了臨宇的話,身子猛地一僵,隨後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
急切地說道:“我……我可以幫你去對付沈初墨他們,我知道他們很多事,隻要你放了我,我都告訴你,還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求求你了,給我一條生路吧。”
臨宇挑了挑眉毛,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卻依舊不緊不慢地說:“哦?你覺得我會信你?你以為我對付不了沈初墨他們?
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不妨先講講,你都知道些什麼,要是真有價值,或許我還能考慮考慮放你一馬呢~”
“蘇瑤,你閉嘴!你這種人就不配活著!”耗子一旁忍不住大聲嗬斥道。
蘇瑤呸了一聲,她大聲辯駁,“我憑什麼不能活著,要不是沈初墨這個賤人好端端地發現這個地下空間,我們能被抓著,這一切都是沈初墨害得!!
如果我要死,那我也絕對不會讓沈初墨好過!”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臉上滿是扭曲的恨意。
臨宇坐在高台上,看著這一出鬨劇,嘴角的笑意越發擴大,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來,雙手抱胸,踱步到高台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蘇瑤等人,
“你叫蘇瑤是吧,我很欣賞你的態度,做人本就應該如此,誰不讓我好過我就加倍奉還回去,
你可比你那些同伴聰明多了,他們到現在還在講什麼情義、什麼忠誠,真是可笑至極,在這末世之中,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是最重要的,什麼朋友,家人,愛人,那不過都是阻礙你成功的絆腳石罷了~”
蘇瑤聽了臨宇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忙不迭地點頭應和道:“您說得太對了,在這亂世裡,哪還有什麼情義可言,能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首要的。
我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隻要您能饒我一命,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