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慕容雪如此羞辱她,她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慕容雪輕蔑的笑了下,轉頭看向沈初墨,
“不過,這裡倒是還有個更寒酸的。”
慕容雪站起身,圍著沈初墨轉,不斷上下打量著她。
“這衣服,怕不是那些網上九塊九包郵的地攤貨吧,我家狗都不穿這個料子。”
她突然伸手扯住沈初墨的衣角,嗤笑一聲,“瞧瞧這走線,縫得歪歪扭扭,不會是從垃圾桶裡撿的吧?”
周圍的名媛們跟著慕容雪哄笑起來,有人掏出手機對著沈初墨拍照,閃光燈此起彼伏。
薑萍站在人群裡,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假笑,看到沈初墨被慕容雪奚落,她那顆心總算平衡了些。
活該,要你這麼橫。
沈初墨垂眸看著被扯皺的衣角,忽然輕笑出聲。
“我聽說慕容家一向以嚴格的家規出名,慕容雪,你爸媽知道你在外麵這麼沒教養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腦袋空空的拜金女,腦子裡除了攀比衣服鞋子男人,還知道什麼,哪裡像個豪門的千金。”
慕容雪的笑容瞬間僵住,包廂也因為沈初墨的話一片寂靜,慕容雪一向被人捧慣了,哪裡受得了這種侮辱,
“沈初墨!你找死!”鑲著碎鑽的指尖幾乎戳到沈初墨的臉,“你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賤——”
“啪!”
沈初墨的巴掌帶著破空聲落在慕容雪臉上,璀璨水晶吊燈將她眼底的寒意折射得更加鋒利。
慕容雪的耳垂在撞擊中撕裂,珍珠耳釘滾落進香檳杯,濺起的酒液潑在她定製禮服的裙擺上。
“你的嘴,比你家狗窩還臟。”
“沈初墨,你瘋了嗎?”薑萍尖叫著,這可是慕容雪,要是得罪了慕容雪,她們薑家可就完了。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包廂裡回蕩,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慌亂。
沈初墨冷冷地瞥了薑萍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可笑的小醜。
“薑萍姐,你為什麼這麼說我。”沈初墨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不是你故意把我帶到這來,說慕容雪她們欺負你嗎?我這在幫你出氣啊。”
薑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沈初墨,她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如此厚顏無恥地歪曲事實。
“沈初墨,你彆胡說!明明是你自己來招惹慕容小姐的,關我什麼事!”
薑萍聲音顫抖,又驚又怒,她此刻隻想趕緊和沈初墨撇清關係,生怕慕容雪遷怒於她。
沈初墨輕輕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辜,“薑萍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一直把你當親姐姐,聽到你說慕容雪她們欺負你,我一時氣不過,才會衝動行事。我也是為了你啊。”
沈初墨說著,眼眶還微微泛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慕容雪捂著紅腫的臉,眼中燃燒著怒火,
“你們兩個都該死!”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慕容雪的姐妹周美美更是怒氣衝衝道:“沈初墨,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敢打我們雪兒,你們還不快點把她們兩個抓住。”
隨著周美美的一聲令下,這些平日圍著慕容雪打轉的女生從包廂角落迅速圍攏過來,想要伸手抓住她們。”
“雪兒,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都是沈初墨這個賤人故意嫁禍給我的。”薑萍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