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君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
“我們的祖先,是共識之民。
“我們是可以為願景與理想戰鬥的種族。”
願景?理想?
陸明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些詞兒也太虛了。
“具體點?”
“就是,就是……”
文君抬手在空中比劃著:
“當首領或祭司聚集起人們,告訴人們,我們這麼做,就可以在未來有好的結果。
“然後,大家就去做了。
“哪怕這樣做,暫時得不到食物,暫時很辛苦,暫時忍饑挨餓。
“但首領的描繪,能讓大家知道,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對,意義。
“這樣,大家就會團結在一起,去做一個人,兩個人,甚至一個聚落都做不到的事!
“母親說,這是隻有我們掌握的力量——至少那時是這樣。”
陸明起身在屋內踱步,眉頭緊皺,凝神細思。
願景……理想……
團結……?
少年止步,站在病房中央。
他的眉頭漸漸展開,但眼睛逐漸睜大。
人類與野獸,在生物學上的區彆,是直立行走,靈活的雙手,能夠支持力學拋射的肩膀,以及褪毛散熱等等。